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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摄影奖:从集中营的天空到数字时代的图像

神奇地保留着英国气息……马克·内维尔作品《游行》。图片来源:Mark Neville

“我们还无法预测摄影艺术的极限,”德国哲学家瓦尔特·本雅明于1928年写道,摄影在当时还是一项新技术,没人能预估它未来的发展。本雅明若是与我们生活在同一时代,会如何理解当代摄影师的各种创新尝试,又会怎么看待他们揭示摄影界限的操作呢(尽管这种揭示并不一定出自他们的本意)?今年在伦敦摄影师博物馆举办的德意志摄影奖(Deutsche Börse Photography Prize)作品展就是一个典型案例。这个作品展的理念、追求和创意过程都引人注目,但说来也奇怪,它并没有激起我的热情。


展览上,最有冲击力的是一幅被历史的碎片填满的作品。比利时摄影师安东·库斯特(Anton Kusters)的《蓝天计划》(The Blue Skies Project)是一项对静寂的研究:它是一幅由1078张拍立得相片组成的网格作品,不同的小照片之间有着微妙的区别,它们看起来平庸无奇,却有着强烈的象征意义。几年来,库斯特跑遍了欧洲所有已知的二战集中营,在每个地方对着天空拍了一小块蓝天。每张拍立得相片上都印有一串数字,代表着拍摄地点集中营的GPS坐标以及在该地死去的人数。

被历史的碎片所萦绕……这些网格作品呈现了集中营的蓝天 图片来源:Anton Kusters

我之前曾用“非常引人深思”来评价这个作品,但现在却不那么笃定了。这种排列的艺术形式、几近相同的小相片、微弱的光线以及由音乐家鲁本·萨玛马(Ruben Samama)专门为其打造的音景氛围固然有让人平静的效果,但这些元素与“好作品”并不能完全画上等号。


这份煞费苦心的创作本身就是一场意义深远的纪念活动。这个音景也是如此,这条音轨的长度与集中营盛行的年岁相当,其中你听到的每一声隐秘的“哔”声都代表一个生命的逝去。那些拍立得相片虽然富有沉静和转瞬即逝的特质,但它们让我对本雅明提到的摄影技术没有极限的观点产生了疑虑。乌尔里希·贝尔(Ulrich Baer)在介绍文字中写道,这个作品是“不曾为人所知的档案”。也许是吧,但正因为如此,它们给人的感觉似乎毫无重量,而且它们产生的冲击力也莫名地减弱了。这或许跟展馆的环境有关。这个作品先前在庄严肃穆的菲茨罗维亚教堂展出;而现在它被转移到了一家传统博物馆,与其他艺术家的作品一同展览,难以想象它给观众带来的震撼在这样的环境中被削弱了多少。


穆罕默德·布洛伊萨(Mohamed Bourouissa)是一名激进艺术家,他的作品立足当下,十分锐利。他遭遇的难题很现实:由于场馆空间有限,展出时,他的作品在四个入围作品中是最吃亏的。


布洛伊萨的提名作品《自由贸易》(Free Trade)是一项庞大的多媒体制作,它是去年法国阿尔勒国际摄影节最受瞩目的作品之一。当时它占据了“不二价”超市的整个顶层,作者在作品中加入了监控摄像机、3D雕塑、被盗手机的摄影片段、拍到商店扒手的模糊监控录像等内容,这些元素的冲击力排山倒海,它们具象化了当代全球资本主义,并让人们意识到它对巴黎市郊被边缘化的年轻人产生的影响——这些年轻人正变得更加疏离。而在这个相对并不大的展馆中,作品被压缩,失去了一部分自由气息,使得其本身自带的那种让观众身临其境的体验感大大减弱。


博物馆馆长安娜·丹内曼(Anna Dannemann)为重新安置这个庞大作品花了很多心思——访客在参观过程中可以通过一款应用程序来观看光彩奇异的《失业大军》(Army of the Unemployed)——但逐渐减少的访问量说明访客只能感受到其强大冲击力的冰山一角。


当代的共鸣……穆罕默德·布洛伊萨的作品《共和国》(2006年创作) 图片来源:Mohamed Bourouissa, Kamel Mennour, Paris & London and Blum & Poe, Los Angeles

剩下的两名入围摄影师的作品虽然风格上迥然不同,但它们似乎与这个小博物馆的氛围更加契合。马克·内维尔(Mark Neville)在2016年英国投票脱欧的那一天开始为法国布列塔尼甘冈地区的居民拍摄人像特写。这个地区与英国的联系可以追溯到公元三至六世纪的多次人口流动。内维尔的照片显示,这个地方和当地居民依然神奇地保留着一丝英国气息:比如当地猎人身穿的传统天鹅绒马甲,以及把大规模食品生产工人与乡村贵族分隔开的,已被写进法条的等级制度。


内维尔与当地群体的接触可以说是一种经年累月的创造性合作,他这项事业的复杂程度在展览的小册子里得到了很大的体现。当中写道,当地人是在一个日益全球化的大背景下讲述他们的工作,以及分析他们对地方主义的看法的。潜台词是,单凭这些照片无法传达这个地区和居民的复杂背景。


重现模拟实验……克莱尔·斯特兰德作品《噪声离散信道》中的《信息源》(2017-2018创作) 图片来源:Clare Strand

克莱尔·斯特兰德(Clare Strand)因其对摄影艺术界限的略微鲁莽的探索而成名。她的作品《噪声离散信道》(The Discrete Channel with Noise)再现了20世纪30年代通过电报传输图像的情形。她用自己图片库中的黑白照片以及智能手机技术重现了模拟电报实验。她的丈夫首先为每张照片附上一幅填满数字的网格,每个数字代表的是黑与白之间的一种灰色色调。接着,他再通过电话把这些编码信息从英国传输给身在巴黎的妻子。然后克莱尔会在这些数字信息的基础上制作出一张大幅图画。


斯特兰德夫妻的原始照片的网格和数字由铅笔标记,它们陈列在博物馆的一面墙上,而跟这些照片一一对应的、与乐高积木类似的大幅黑白画则在其相邻的两面墙展出。“伤痕累累”的画笔和已结壳的颜料桶在橱窗内排成长队,它们是这个作品纯手工制作的证据。在这个被算法统治的信息时代,“双刃剑”式的信息技术文化常会带给我们些许焦虑,克莱尔·斯特兰德的作品可以说是一种既神奇地紧贴了潮流,又略显疯狂的对这个时代的回应。本雅明大概也会理解吧。

亚马逊下架百万健康产品,涉虚假宣传治疗新冠病毒

北京时间2月28日早间消息,据外媒报道,亚马逊周四表示,该公司最近几周已禁止超过100万件产品的销售,这些产品均宣称能治愈或抵御冠状病毒。


亚马逊还从商家那里移除了数万笔交易,称这些交易试图对客户进行价格欺诈。这家全球最大的在线零售商目前正面临着对其平台上的健康产品的审查。


本周早些时候,意大利发起了一项调查,调查互联网上消毒凝胶和卫生口罩价格飙升的问题,同时这个国家正在与欧洲范围内最大的病毒疫情进行着斗争。 目前,全球新报告的感染人数已超过了来自中国大陆的感染人数。从澳大利亚到伊朗,许多政府已关闭了学校,取消了活动,并储备了相应医疗用品来控制病毒的传播。


一家比价网站显示,美国工业巨头3M公司最近在亚马逊平台上售卖的口罩价格高于平时。根据价格追踪网站camelcamelcamel.com的数据,当点击亚马逊网站上的购买选项时可以看到,一位商家周四以128美元的价格提供了10包N95口罩,这一价格已远远高于近期的41.24美元的平均价格。但当天晚些时候,这些口罩选项已不再可得。


这家价格追踪网站还显示,本周早些时候,一家第三方卖家以24.99美元的价格推出了一款双包装防毒面具,高于亚马逊近期的6.65美元的平均价格。


亚马逊在一份声明中说:“亚马逊不存在哄抬物价的行为。”该公司发言人援引公司政策称,亚马逊可以让那些影响到顾客信任的产品下架,包括那些定价“明显高于近期报价”的产品。但亚马逊拒绝具体说明不公平定价的确切门槛。


该公司表示,已通过对线上产品的自动和手动审查对涨价行为进行了监控。

百度第四季度营收289亿元,净利润63亿元

“头条搜索”上线独立App,字节与百度掀起终极之战?

2月27日,Tech星球(微信ID:tech618)独家获悉,经过长达半年时间的测试,字节跳动于近日推出“头条搜索”独立App。通过天眼查查询可知,“头条搜索”的开发者为北京字节跳动科技有限公司,疑似实际控制人为张一鸣。


从2016年探索搜索技术开始,随后今日头条内置搜索引擎,到2019年8月上线搜索独立网页,再到上线“头条搜索”独立App,字节的搜索业务又跨出了重要一步。


相比头条搜索网页版标榜“搜你想要的”,独立App版全新的Slogan是:“头一条就是你想搜的”。而且相比网页的比较简洁,头条搜索的App版本搜索框下面,也增加了信息流内容。


目前,“头条搜索”App已经在各大安卓应用商店低调上线。通过产品体验看,“头条搜索”App的核心是,通过“搜索+信息流”双引擎去达到连接人与信息的目的,并以“长视频+短视频+小说”丰富内容,目标是下沉市场还是高线城市还不太明确。


张一鸣布局搜索引擎,欲与百度试比高


Tech星球(微信ID:tech618)体验后发现,“头条搜索”App的整个产品框架,与“百度搜索”App的设计与模式相似。


具体来说,“头条搜索”App的首页也是搜索框+信息流的模式,底部Tips分别是“首页”、“视频”、“小视频”与“个人中心”。而“手机百度”则在底部Tips上多了语音搜索以及小游戏两项功能。


通过“头条搜索”和“百度搜索”两个App产品搜索关键词后,可以发现内容还是有很大区别,“头条搜索”的搜索结果,以今日头条的头条号内容为主;而“百度”的搜索结果,主要是第三方的信息+百家号所呈现的相关内容,也就是说,“头条搜索”目前还是更偏向于内部生态。


进入相关网页后,“头条搜索”内下方呈现的更加简约,仅有“收藏”和“分享”两个功能,满足用户的主要需求,去除了其他冗杂的操作选项。


另外,“头条搜索”在视频流方面也有所侧重,“长视频”接入的是西瓜视频,“小视频”接入的是抖音和抖音火山版,满足不同的用户需求。同时背靠抖音、西瓜视频这两大内容池,也使视频内容能够得到保障。


值得注意的是,在个人中心里有个“我的书架”,在热门推荐中大部分以小说为主,其他种类的电子书为辅,这也是大部分搜索App以及浏览器都配备的版块。早些时,字节跳动旗下的北京阅读无限文化有限公司就曾推出“番茄小说”,依靠自身小说打造新的流量池。


通过以上体验产品不难发现,以搜索将图文、视频、短内容等内容信息串联起来,头条搜索正是完善今日头条“一横一竖”战略中,更多分发方式所在的“一竖”环节。


2019年,今日头条CEO 朱文佳曾在解释“头条为何做搜索”时也说道:“我认为,要解决信息茧房,通用信息平台是当下我们能想到的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因为,只有内容体裁足够丰富,分发方式足够多样,才能让人们看到更大的世界。”


简而言之,朱文佳认为,头条做搜索并非是竞争驱动,而是头条系为打破精准推荐所带来的“信息茧房”缺陷。


对于信息的算法推荐分发的优劣,在行业内也引发了不少争议,其中就包括“信息茧房”问题。但是,头条独立并力推搜索业务,只在于此吗?


字节欲打破搜索「一超多强」格局


在百度2019年第二季度的财报电话会议上,李彦宏表示,搜索是百度的根基,是百度的核心价值。而百度的搜索结果中,首条满足率已经达到51%。由“搜索+信息流”组成的双引擎,“百家号+小程序”组成的双生态,进一步夯实百度App超级入口的地位。


可以理解,链接信息的能力,奠定了百度现在的地位。


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张一鸣的策略也与李彦宏一致。除了双引擎,还有“头条号+小程序+视频流”组成的三生态,再利用头条的算法,帮助用户精准搜索到想要的内容。


不过就目前来看,头条搜索比之百度搜索,不仅在内容丰富度上,而且在其赖以成名的AI技术方面,头条搜索也并未显现出足够的优势。Tech星球(微信ID:tech618)以“姚明和科比谁高”这一问题搜索,百度直接回答了计算得出的结果,而头条搜索的结果只呈现与搜索关键词相关的内容信息。


当然,头条也想了弯道超车的策略。近几年来,百度搜索上屡遭诟病的虚假广告问题,以及“魏则西事件”等负面频出,头条搜索特意打出“头一条就是你想搜的”Slogan,似乎想在用户体验方面打出自己的特色。


但头条搜索想单凭此就超越竞争对手,显然还远远不够。在搜索这一赛道里,头条搜索面临的竞争十分激烈:前有作为“一超”的百度,后有紧追不舍的搜狗、阿里的神马搜索、奇虎的360搜索等多方“列强”。甚至,张小龙也在2019年微信Pro公开课上,不止一次重点强调了微信搜索的重要性。


而且百度搜索正抢先一步,以智能小程序,发动“链接信息”到“链接服务”的大跨越。搜索服务将实现线上线下商业的联动,无疑具有更广阔的商业价值。


此外,头条做搜索,还面临垂直细分领域以及兴趣搜索潮流的冲击,“知识搜寻用知乎、生活搜索用小红书、旅行搜索用马蜂窝、八卦搜索用微博、购物搜寻用淘宝”,大众对门户搜索的需求在降低。


“强敌围困”、“搜索核心的变革”、“门户搜索式微”是头条搜索,如今必须要穿越的“三重门”。尽管挑战重重,头条搜索还是义无反顾地上路了。


头条搜索为何“倔强”?一位字节跳动广告代理商向Tech星球分析道:“虽然效果广告大行其道,但是搜索的转化率还是非常高,毕竟机器的算法,再精准还是有误差,但是如果一个人主动去搜索,也基本意味着他就是客户目标。”


而且Tech星球(微信ID:tech618)了解道,很多企业同时是字节跳动和百度两家的广告代理商,字节有了搜索业务,就能蚕食百度等搜索企业的目标客户。如果业务开展顺利,一年营收增加百亿以上并不是难题。


2020年1月,界面新闻曾报道称,字节跳动完成了全年业绩,2019年全年营收超过1400亿元,较上年增长近280%,不过,字节随后对此予以否认。


事实上,在行业内还流传另一版本:字节跳动2019年营收目标原计划1500亿,其中搜索业务要承担300亿左右。为此字节旗下的巨量引擎,召开多次广告代理商推介大会。但结果全年搜索业务贡献不足百亿,连累字节整个年度目标并未完成。


2019年,字节除了“1500亿营收”引人注目外,还有消息称字节跳动将赴美股上市。Tech星球通过一些老股交易市场信息得知,彼时市场对字节的估值是750亿美元。如果搜索业务也能成为国内市场重要一极,那字节跳动的估值又会是多少呢?可见,搜索业务对整个字节跳动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所以,字节上线独立的“头条搜索”App,力推搜索业务的背后,除了营收之外,与“资本市场”也密不可分。

因担心冠状病毒疫情,FB取消F8开发者大会,微软退出游戏开发者大会

据外媒报道,美国当地时间周四,社交网络巨头Facebook宣布,由于担心冠状病毒疫情爆发,该公司决定取消F8年度开发者大会。与此同时,微软也因相同的担忧,宣布退出原定于下个月举行的游戏开发者大会。


Facebook的F8年度开发者大会原定于5月5日至6日在美国加州圣何塞的麦肯尼会议中心举行,这是Facebook广受期待的年度活动,去年吸引了来自全球的5000多名开发者、内容创作者和企业家。这一不同寻常的举动表明,此次疫情正在如何影响世界上最大的科技公司。


Facebook开发者平台和项目总监康斯坦丁诺斯·帕帕米尔蒂亚迪斯(Konstantinos Papamiltiadis)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F8对Facebook来说是极其重要的活动,也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所有人最喜欢的盛会之一,但我们需要优先考虑我们的开发合作伙伴、员工和每个帮助筹办F8的人的健康和安全。”


Facebook决定取消F8之前,在巴塞罗那举行的移动世界大会(Mobile World Congress)已经被取消。对疫情的担忧也影响了其他活动,包括Facebook营销峰会和目前正在旧金山举行的RSA大会。此外,对该病毒的担忧已经日益增强,以至于国际奥委会正在权衡是否需要取消2020年东京奥运会。


Facebook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通常会在F8大会上发表主题演讲,这是该公司解释如何解决从侵犯隐私到传播虚假信息等问题的机会。2018年,英国政治咨询公司剑桥分析公司(Cambridge Analytica)在未经用户同意的情况下获取了多达8700万Facebook用户的数据,此后Facebook面临立法者和监管机构的更多审查。2019年7月,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以侵犯消费者隐私为由,对Facebook处以创纪录的50亿美元罚款。


Facebook表示,该公司计划通过当地举办的活动、视频和直播流媒体内容,将开发人员聚集在一起,而不再举办F8类似的大型活动。Facebook没有提供这些活动将于何时举行的细节,但表示将在未来几周分享更多信息。


这家社交网络的决定让许多开发者感到意外,也引发了人们的疑问,即其他硅谷公司是否会效仿其做法,取消或推迟他们的年度会议。谷歌发言人周四表示,该公司定于5月召开的I/O年度开发者大会预计将按计划进行。苹果还没有宣布其全球开发者大会(WWDC)的日期,但该活动通常在6月初举行。这家iPhone制造商没有立即回复记者的置评请求。


虽然有些人认为Facebook的行动过于谨慎,但其他人表示,考虑到对冠状病毒疫情的担忧,这是个正确的决定。不过,墨西哥人工智能公司Artially Nerds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技术官文森特·埃尔南德斯(Vicente Hernández)在听说F8被取消后,发了两个代表悲伤的表情符号。


这位现年26岁的科技迷已经参加了三次F8会议,并计划今年继续参加。埃尔南德斯说,他最喜欢的活动就是会见来自世界各地使用AI和其他技术的人。尽管令人失望,但他认为Facebook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他说,保障人们的健康是“最重要的”。


在Facebook决定取消F8大会的同时,微软也以担心全球冠状病毒爆发为由,退出了原定于3月16日至20日在旧金山举行的游戏开发者大会。而它并不是唯一家选择退出的公司,索尼、Facebook、Kojima Productions and Unity Technologies此前都宣布,为了尽可能保护员工和参观者的安全,他们将退出这场盛会。。


微软在一篇博客文章中说:“经过全球卫生机构对指导意见的仔细审查,出于高度的谨慎,我们做出了退出旧金山2020年游戏开发者大会的艰难决定。世界各地玩家、开发人员、员工和我们合作伙伴的健康和安全是我们关心的首要任务,特别是在世界正在经历与冠状病毒(COVID-19)相关的、越来越大的公共健康风险的情况下。”


微软将于3月16日至18日在Game Stack网站上举办一场数字活动,以取代游戏开发者大会。在这里,开发人员将提供计划在游戏开发者大会上展示的内容,并提供现场直播。该公司负责促进行业多样性和包容性的Gaming for Everyone活动也已被取消。微软说:“虽然我们不能将我们的Gaming for Everyone活动带到网上,但我们仍然致力于在全年的游戏中庆祝和扩大我们的多样化社区。”

英国剑桥包获得港资注入,该基金还投过上海滩

据Evening Standard报道,英国剑桥包公司(The Cambridge Satchel Company)获得香港私募基金Cassia Investments(以下简称Cassia)的投资。报道称,虽然投资数额并未被透露,但这笔资金将有助于该品牌的策略性扩张。


Cassia的创始人Faris Ayoub将成为剑桥包公司的一名董事。Ayoub向Evening Standard表示,剑桥包“对全球消费者有激动人心的吸引力。”


剑桥包

获得该私募基金的投资意味着剑桥包在亚洲,尤其是中国市场的扩展又往前迈进了一步。剑桥包创始人兼控股人Julie Deane OBE, “投资者将带来在亚洲市场积累的技巧和经验,这对于Cambridge Satchel公司的增长至关重要。”


Cassia坐标位于香港,界面时尚在其官网上看到,该公司主要投资集中在消费零售领域,行业遍及时尚、美妆、餐饮和生活方式。Cassia的投资标的目前基本集中在亚洲市场,获得过该基金投资的时尚品牌有上海滩(Shanghai Tang)和日本潮牌Evisu。


上海滩SHANGHAI TANG

目前,剑桥包公司正专注于中国市场的发展。界面时尚曾报道,剑桥包公司于2019年中旬在中国推出了电商平台,并搭建了商业网络。创始人Julie Deane曾表示,“中国市场对剑桥包品牌很重要,董事们觉得,为了发展而花时间和资金来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是正确的做法。”


曾经红极一时剑桥包公司近几年正面临销量下滑和毛利率下滑的双重打击。截止到2019年6月,该公司已经连续四年出现亏损,2018/19财年全年税前亏损为150万英镑。亚洲市场被该公司视为扭转业绩表现的重要市场。


不过,剑桥包公司也在稳步拓展国内市场。2月3日,剑桥包在英国牛津郡中心开设了国内第四间旗舰店。另外,剑桥包在英国伦敦、布莱顿、剑桥和爱丁堡均设有门店。


英国剑桥包在牛津郡新开的旗舰店内

受到哈利波特系列电影的启发,Julie Deane与母亲在2008年创立了剑桥包公司。剑桥包在2010年左右成为爆款,在数十位欧美名流和时尚博主的推广下,剑桥包成为了英国的“it bag”。剑桥包最火时期还与川久保玲和Vivienne Westwood等品牌高调合作,推出联名系列款。到2015年,剑桥包公司推出了男士系列,并将品牌的第一家商店改造成男装店以容纳新产品。

达尔文向左转:寻找公民进化之道

不久前我买了一本薄薄的小书,《一名达尔文左派:政治、演化以及合作》(A Darwinian Left: Politics, Evolution and Cooperation),作者是著名哲学家、普林斯顿大学生物伦理学教授彼得·辛格。这一天,我在附近的酒吧读完了这本书,这时候身边一个女人靠过来问我,“不好意思,我实在忍不住,能问一下达尔文左派是什么吗?”


好问题,那么达尔文左派到底是什么呢?


马克思认为,人性具有可变性,这一观点可以追溯到黑格尔,与查尔斯·达尔文的进化论相悖。达尔文认为,人性是几百万年来生物演化的终端产品。但诸如美国钢铁大王安德鲁·卡耐基和英国哲学家赫伯特·斯宾塞这些自由放任资本主义的拥趸则大多曲解了达尔文的理论。他们用“适者生存”来堂而皇之地无视工业时代巨大的经济差距。另一位俄国无政府主义者彼得·克鲁泡特金则通过自己在西伯利亚的自然研究,在他的著作《互助论》(Mutual Aid)中主张互助和冲突一样,都是包括人类在内的一切物种保存和进化的特征和要素。


辛格对克鲁泡特金的这一点发现称赞连连,但同时提出了自己的批评:照他的说法,个体为了更大群体的利益,会表现出利他性。在辛格看来,这种观点是与正统的达尔文演化论相悖的。


《一名达尔文左派》

辛格的主要问题在于,人的天性中,什么样的品质是固有的,又有什么特质是随社会环境变化的?他引用了美国生态学家加勒特·哈丁的 “基本原则”:永远不要让一个人违背自己的利益行事。1968年他以论文《公地的悲剧》呼吁公众对于环境的重视和保护。在文中,哈丁表示,如果一种共有资源不能集中管理的话,最终会因为过度使用而枯竭,最好的例子就是水资源。由此可见,辛格很显然还不知道埃莉诺·奥斯特罗姆等散落在全世界的政治学家已经进行了充分翔实的研究,他们发现,如果本地基层社区能够实现一定程度的合作与信任,能比中央系统更有效地改善资源管理制度,防止共有资源的衰竭。建立如此信任的关键是面对面接触,而面对面交流的前提又是拥有一个高度去中心化的政治体系。


那么辛格最终有没有给“达尔文左派”开出一剂药方呢?他认为,达尔文左派“不应否认人性的存在”,“也不该固执地认为,人性本善或是天生邪恶。他希望,在不同的社会经济制度下,人们会互相竞争,从而提高社会地位、获得权力,或者为自己或亲属谋取利益。”辛格进一步表示,亲缘选择(即一个人可能为了保护自己的基因遗产而牺牲自己或近亲)的说法刷新了以往人们对信条“个体的绝对自私,从而决定了人类行为”的认识。


辛格的这本书出版于1999年,11年后,生物学家爱德华·威尔逊联手两名数学生物家,发表了一篇文章,立马一鸣惊人。三位作者在文中将亲缘选择的理论放在昆虫群落组织形式(这也是威尔逊投入毕生精力的研究领域)的条件中,坚定驳斥了他的说法。威尔逊提出了一个“双重筛选”理论,他认为,自然选择在个体层面和群体层面都在发挥着作用。


群体选择的这个理论具有革命性,一旦提出,就具有强大的说服力,让人不禁产生自我怀疑——为什么过去的那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看出这一点呢?在这个语境下,自私与利他主义都是人类天性,二者对个体的影响都是持久而强有力的。达尔文思想在此发生了新的转向,但这和左派又有什么关系呢?美国有两大主流政治传统,一是自由主义,提倡个体的自由;另一派是“公民共和主义”,尊崇政治学家本杰明·巴伯所倡导的“公共自由”,鼓励公民积极参与社会集体的政治生活。


这两个哲学流派严丝合缝地贴合了威尔逊扩大化的达尔文主义,同时相辅相成,共同将其哲学元素注入了二十世纪早期的进步主义思潮中。左派改革这一标志性运动在大企业资本主义高企的年代,将提升“积极权利”(比如说提高工资水平)的合理诉求与共和派增强社会经济的公有部门的行动相结合。丹·考夫曼在《威斯康辛州的落幕:保守主义攻破进步主义堡垒》(The Fall of Wisconsin: The Conservative Conquest of a Progressive Bastion)中引用了生物保护学者科特·迈因对美国传奇人物、新保护活动的“先知”奥尔多·利奥波德生平经历的书写。在这场运动中,利奥波德与本地地主并肩携手,改善生态遭到严重破坏的浣熊谷,恢复土地肥力。“由此可以洞见威斯康星的政治文化,”迈因写道,“社会责任与个人责任、政府行为和个人行为之间存在一种紧张的关系。在威斯康星州,我们能够以积极的方式利用这种张力,延绵好几代人。”


这种张力的蝴蝶效应早已蔓出浣熊谷,也不再只是如今四面楚歌的进步主义传统的独有遗产。实际上,这种紧张的动态局面已经成为秉承达尔文主义的左派的一门必修课,从而探寻一种全新的群体选择价值观和发展道路,兼容自由主义与共和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