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币安遭黑客攻击被盗7000比特币,充值提现暂停一周

数字货币交易平台币安5月8日上午发布公告称,在当日凌晨发现了一个大规模的系统性攻击,黑客在这一次攻击中提走了7000比特币。

公告显示,黑客能够获得大量用户API密钥,谷歌验证2FA码以及其他相关信息;黑客团体使用了复合型的攻击技术,包括网络钓鱼,病毒等其他攻击手段。公告还表示,“这个转账是这次事件的唯一转账记录,它仅影响了我们的BTC热钱包(其中约占我们BTC总持股量的2%),我们所有其他钱包都是安全无恙的,此次事件没有用户资金受到影响。”


币安平台在公告中承诺:Binance将使用“SAFU基金”全额承担本次攻击的全部损失。接下来币安会采取三大措施:一是进行彻底的安全审查,约持续一周;二是在这一周内暂停充值和体现;三是密切关注黑客可能控制某些账户的行为。


公告的最后特意强调了透明在区块链世界的基础地位,表示币安在接下来会保持透明,公告署名为CZ(赵长鹏)。


币安创始人赵长鹏(CZ Binance)在社交媒体评论道:“今天不是最好的日子,但我们将保持透明度,感谢大家支持。”


受此事件影响,币安平台币BNB24小时跌幅超5%,现报21.2美元,在今晨7:30币安公告发出后一小时跌幅超9%,现跌幅收窄。而比特币价格也在公告发出后止涨为跌,1小时跌幅超3%,一度跌破5800美元,现跌幅收窄,报5909.3美元。

前4月销售1780亿,恒大业绩小跑后“造车总动员”

 

刚过去的4月份,一直被热议的“小阳春”行情似乎有所降温,三类城市的成交量环比均有小幅下降。


龙头房企同样如此,上一个月猛冲了一把销量、环比增长达155%的恒大,这次往前小跑了几步。


5月7日,中国恒大集团发布公告称,于4月份,公司实现合约销售金额为584.1亿元,环比增长约6.4%,同比增长约15.9%;合约销售面积约为554.9万平方米,合约销售均价为每平方米10527元。


虽说环比增幅不大,但相比于1月份实现431.7亿元,2月份215.3亿元,以及3月份翻了一倍至549亿元的情况,恒大在4月份还是走到了今年销售曲线的最高点。


综合来看,2019年1月份至4月份,恒大累计实现合约销售金额约达1780.1亿元,稳坐行业第三。


值得一提的是,在观点指数最新发布的《2019年1-4月中国房地产企业权益销售金额TOP100》中,恒大以1687.2亿元再次重登榜首,碧桂园、万科则以1676.5亿元、1357.4亿元位列其后。


对于恒大而言,权益销售榜的登顶是常态。


在近几年,随着土地成本上升,不少房企为了分散市场风险、减轻资金压力,都选择了合作开发,两家甚至多家房企联合拿地开发已成普遍现象。


就前三甲而言,碧桂园权益占比在70%左右,万科在65%左右,恒大则是95%左右,远超房企平均值,这样的高权益占比也为恒大实际销售金额、利润作了保证。


房地产之外,4月份,许家印依旧执着于他的造车事业。


首先,恒大继续在生产基地广州南沙拿地:4月1日,恒大新能源汽车(广东)有限公司以底价8.47亿元摘得南沙2019NGY-2地块,地块为工业用途,面积85.8万平方米。根据要求,自土地移交之日起,恒大要在1个月内动工开发建设,24个月内建成投产,建设纯电动汽车组装项目。


同时,恒大还于郑州航空港、天津滨海高新区滨海科技园接连获得地块,用于造车。


收购方面也继续有消息传出,4月26日报道称,恒大正考虑收购两家欧洲汽车制造商,包括卡车制造商帕卡(Paccar)旗下的荷兰达夫卡车(DAF Trucks)和未上市的巴士制造商VDL集团(VDL Groep),目前正进行接触。


据悉,这两家公司将提供卡车和巴士电气化技术,这离许家印打造新能源汽车全产业链的计划又近了一步。目前,恒大已在能源、电池、电机、整车的设计与生产,甚至供销渠道等方面完成布局。


近日又有消息称,于4月底,恒大于内部选调590名员工进入新能源汽车集团,进行了为期6天的培训。


现场有句这样的宣言:“他们曾经是奋战在各条战线上的铁军,现在,他们是迎着集结号奔跑的恒大汽车人。”


显然,许家印正在一步一步努力兑现六月量产的承诺。


“互联网+中华文明”最新优秀成果亮相第二届数字中国建设成果展览会

5月5日至5月9日,由国家文物局主办,福建省文物局承办的“互联网+中华文明”展览亮相第二届数字中国建设福州峰会成果展览会。


  本次展览汇聚了“互联网+中华文明”的优秀项目与最新成果,充分运用人工智能、虚拟现实、大数据、交互展陈等技术,动静结合、虚实相宜,多方位展示了国家博物馆“数字虎蓥”、故宫博物院“绘真·妙笔千山”、敦煌研究院的“数字敦煌”、金沙遗址博物馆“再现金沙”、山西博物院精美雕刻艺术、福建省昙石山遗址博物馆的VR “畅游遗址”等20余家文博单位的数字项目。


  融合灿烂文化和先进技术的“互联网+中华文明”展览在整个展厅分外引人注目,记者在现场看到,在约200平米的展区内人头攒动。观众或驻足欣赏,或参与体验,或互动交流……展馆正中上海博物馆董其昌数字人文展示项目以明代著名书画家董其昌为主体,把人物相关的时、地、人、事通过动态的行旅、郊游方式等融合展示,极富创意又具内涵的展示方式深受称赞,苏州博物馆通过提取山水画、书斋家具中的元素研发的参与式创意作画、家具拼装等体验项目吸引观众争相体验。特别吸引眼球的还有展览现场配备的智能机器人,通过语音、视觉、动作、环境等多种感官进行人机交互沟通,为参观的访客提供人性化的引领、咨询、讲解等服务,吸引无数“粉丝”。


  本次“互联网+中华文明”展览不仅带给观众一场深度的文化与科技的交融盛宴,也充分展示出“文物+科技”的勃勃生机。据悉,国家文物局还将持续推进“互联网+中华文明”行动计划,持续促进文物+科技、文物+旅游、文物+教育、文物+创意的深度融合,让文物“活起来”的成果惠及更多人民群众。


  据了解,第二届数字中国建设成果展览会是第二届数字中国建设峰会的组成部分,本届展览会围绕“以信息化培育新动能,用新动能推动新发展,以新发展创造新辉煌”的主题,集中展示党的十九大以来我国电子政务和数字经济、数字社会、数字生活、数字生态领域的创新成果。展区核心面积5.6万平米,吸引了来自国内外421家单位前来参展,规划了综合、数字福建、数字政府、主宾省、数字经济、智慧社会、数字生活等七大展区。相较于首届数字中国建设展览会4万平方米、四个展区、两个成果发布区,实现了规模、质量上的整体提升。

趁街头风势头好,赢了商标维权官司的BOY LONDON在华快速扩张

去年在华品牌商标维权成功之后,Boy London近两年在中国快速扩张,目前在中国已经运营了300家门店,在中国最时髦的咖啡馆和购物中心常常能见该品牌的身影。


打赢官司之后,英国Boy London的团队关闭了在华所有盗版门店,并专注在消费者培育。在澳门经营两间Boy London零售店的Peter Caplowe表示,“(中国)就是一个街头服饰占主流的市场,对于Boy London的发展非常有利。”


的确,街头潮流品牌这几年已成为中国时尚产业的新宠儿。


中国时尚买手平台迷橙(OFashion)和尼尔森联手发起的一项研究显示,从2015年到2017年,街头潮牌的市场增长速度是非街头潮流品牌的四倍,其中Off-White和Supreme品牌的增长速度最快,而SUPREME目前在华还没有官方正式零售渠道。海外街头潮牌如Vans和耐克,高端街头潮牌如Human Made、A Cold Wall和Undercover如今在中国十分流行。


感受到这个趋势,连Gucci和LV等顶级奢侈品牌都在主动亲近街头潮流元素,以迎合追求潮流、个性张扬的“千禧一代”消费者。


当全球时尚产业争论街头服饰的未来何去何从的时候,中国快速增长的潮牌市场可能已经给出了答案。富有并热爱潮流的中国“千禧一代”比以往任何一代都更渴望定义属于自己的街头服饰风格,对于那些发展已经十分成熟的外国潮流品牌们来说,这是加入赛道的信号。


但这件事并不简单。商标被盗版商抢注、知识产权遭侵犯就足以让一些潮牌在进入中国市场时步履维艰。


Boy London如今看来风光无限,但这也是这一总部位于伦敦的品牌在华维权十多年后的“苦尽甘来”。


英国BOY LONDON创立于1976年,母公司名为安格洛联营公司(以下简称“安格洛”)。BOY LONDON在1997年进入中国市场,并在同年注册了“BOY LONDON”商标。在2001年,该公司在广州中华广场开设了第一间门店“流行前线”来推广BOY LONDON这个品牌。英国BOY LONDON在华一直广受欢迎。


但问题出在韩国市场的开发上。安格洛联营公司为拓展韩国市场,在1994 将商标转让给韩国宝成公司,转让期为十年。但2004年合约到期后,韩国宝成公司没有把商标权还给安格洛,还在破产前违约将BOY LONDON的商标权转让给韩国自然人金甲琪。由此发生了金甲琪恶意盗用商标及在中国大陆强注商标的行为。


2005年,安洛林获悉金甲琪要在中国强注商标,对后者提起诉讼。而“韩国BOY LONDON”在华代理人宝爱贸易(青岛)有限公司及金甲琪在2014年前后多次提出申请,要求撤销BOY LONDON母公司安格洛联营公司在华商标。


双方对簿公堂长达13年,直到2017年,中国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最终判决安格洛联营公司持有英国BOY LONDON品牌所有权,确认了BOY LONDON品牌在华的唯一性。2018年,安格洛品牌授权上海梵金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正式宣告英国BOY LONDON品牌商标维权成功。


图片来源:BOY LONDON

深受商标侵权之苦的又何止英国BOY LONDON。美国潮鞋品牌Yeezy,被中国粉丝昵称为“椰子鞋”,在中国已经有不少仿冒者。这些假货商家在中国中小型城市开了不少零售店,有一家还跟正版“椰子鞋”的卖价接近。


而著名美国潮牌SUPREME在中国也有不少仿冒者。界面时尚此前曾做过现场报道,Supreme的意大利仿冒者“Supreme Italia”堂而皇之的在上海淮海路开了门店;此时,正宗美国SUPREME在中国还没有一家正式门店。报道出来后,美国SUPREME品牌知识产权所有人Chapter 4独家授予界面时尚发表声明,“将继续展开全球维权行动,以切实保护其知识产权和消费者的合法权益。”


美国SUPREME已经向上海市工商行政管理局申请行政保护,该部门受理后对涉案店铺进行了现场检查,案件目前仍在调查过程中。


帮助多个品牌进入和拓展中国市场的PeterCaplowe 向《南华早报》表示,“毫不夸张地说,9 5% 我打过交道的品牌都有商标问题——在这些品牌进入中国之前,就已经有人抢注了他们的商标。”


街头潮牌陷入知识产权纠纷特别普遍,这与这类品牌的天然属性有关;他们独立运营,不是资本化运作,又没有专门的法务部门来解决版权问题。中国市场有充足的资金,等待优质的品牌进入市场,但国外潮牌们却无门可入,因为他们的商标早已被抢注。

裁员风暴下的甲骨文:部分员工不满补偿方案,期盼延长离职缓冲期

甲骨文中国区的裁员传闻终被证实。


5月7日,甲骨文召开全员大会,确定对中国研发中心进行裁员调整,被裁退的员工将普遍获得“N(工作年限)+6”的补偿;而首批被裁的员工数量大约在900人左右。


界面新闻记者前往位于北京中关村的甲骨文大厦发现,已经有部分被辞退的员工陆续离开公司。


首批被裁的员工需在5月22日之前确认签字离开,但这意味着他们将错过6月份公司下发的股票期权。


一位被辞退的甲骨文员工告诉界面新闻记者,目前外界已经公布的裁员消息基本上是准确的,但并不是所有员工都能接受现有的赔偿方案。


“每个员工和HR都有15分钟的商谈时间,约谈大概在下午四点左右结束。如果在5月22日之前签字,就能拿到N+6的补偿,然后要在5月31日前离开公司;如果不签,还是可以来公司,但补偿可能就只有N或者N+1了。”她透露道。


为此,部分员工已经建立了讨论补偿的群聊,进行下一步商讨。除了表达对现有方案的不满之外,他们讨论的另一个焦点是,由于今年的就业环境整体不好,很多人都向HR提出,希望甲骨文方面能够给予3个月的缓冲期。由于北京推行了积分落户政策,外地员工一旦社保断缴会很麻烦。如果缓冲期较长,这些员工就有时间找到新工作,保证社保顺利续缴。


很多员工都无法面对突如其来地裁员。“我所在的部门3月份还在加班,就算被裁也想不到会裁到我们部门头上来。”上述员工感慨道。


其实甲骨文要在中国区进行裁员早有迹象。


2017年1月,有消息称,甲骨文将裁减约200个北京研发岗位,并要求员工在3月31日前离职。甲骨文将整合研发业务到云计算方向,个别市场的部分产品团队将被裁减。今年4月开始,又曝出了甲骨文中国研发中心即将关闭的传文,涉及人数大约1600人。


而在海外,甲骨文也已实施了裁员。2017年9月,据TheLayoff网站和其他来源的不完全统计数据显示,甲骨文已裁减了大约2500名员工,涉及该公司在加州圣克拉拉和圣迭戈办事处的人员,以及在德克萨斯州、科罗拉多州和马萨诸塞州的员工。


对于裁员的原因,另一位被裁员工向界面新闻记者推测,或与甲骨文的管理策略有直接关系。


通常甲骨文研发中心内部会按照业务线来分部门。当美国高层发生变动,对应负责的业务线也会有调整。例如某位高管离职,其所负责的业务线很可能会被放弃。


在他看来,研发中心一直运转得非常正常,产品也都是赚钱的。直到去年年底印度研发中心开始大规模招聘,招聘的职位和技能要求都和中国这边一样。


“也许公司是在用印度员工取代我们。”这名被裁员工如此推测。


但抛开公司内部问题来看,作为IOE(IBM的小型机、Oracle数据库、EMC存储设备)时代的核心厂商,甲骨文退出历史舞台只是时间问题。


当下云计算普及的浪潮已经不可逆转。市场调研机构IDC发布的《中国公有云服务市场(2018下半年)跟踪》报告显示, 2018下半年中国公有云服务整体市场规模超40亿美金,其中IaaS市场增速再创新高,同比增长88.4%,PaaS市场增速更是高达124.3%。另一份报告则提到,在2018年,中国SaaS市场增速是传统应用软件市场的8倍。


在国内的企业之中,去IOE化的进程已经基本完成,大多数企业也都能够接受将自己的业务或者数据部署到云上。相比于传统的IT架构,云服务可以为企业节省更多的成本,在一定程度上更为灵活,可以实现效率的提升。


与此同时,甲骨文在中国市场还要面对来自用友、金蝶、浪潮等本土厂商的竞争。在这些趋势的共同作用下,传统外资企业服务提供商的整体生存空间不断被压缩。


为了扭转这种困局,甲骨文近年不断尝试调转船头,朝云技术方向进一步发展。自2015年起,甲骨文在中国的重心已经转向云服务业务。


为了进一步强化竞争力,2016年,甲骨文以93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云ERP厂商NetSuite。此外,甲骨文与腾讯云合作在中国市场开拓业务的传闻也多次出现。


但这些动作也只能表明甲骨文正在不断尝试各种可能,至于最终效果如何,依然是个未知数。


来自IDC的调研数据可以表明甲骨文在中国云服务市场中的尴尬处境。2018年下半年,前五大中国公有云IaaS+PaaS市场份额,被阿里、腾讯、中国电信、AWS、百度相继占据,而甲骨文在中国甚至都没有进入这两块市场。


尽管转型前路不明,但甲骨文不得不从人员结构上开始同步调整。据《每日经济新闻》报道,甲骨文在7日发布的内部通知提到:“面对快速变化的商业环境,势必需要我们从战略角度出发,对现有研发体系和商业模式进行适时的调整。”


这或许算是甲骨文在中国市场的一次断臂求生。只是裁员之后,甲骨文要想继续回到前进的轨道上,还要看未来新业务推进的情况究竟如何。

免费阅读野蛮生长:“趣头条们”的流量收割新玩法

 

米读要收费了?


近2000人的米读读者群里充斥着疑问和埋怨,“不小心点了0元体验,现在怎么停止连续付费?”“怎么取消会员啊?”“付费也要催更吗?一个多月没更新了。”



图为米读会员充值界面

最近一两个月,米读推出了付费会员功能,对于这款免费阅读软件的新业务,读者们大都带着问号,也难免心生龃龉。


2018年5月,趣头条孵化的在线阅读产品米读小说走入大众视线。在半年时间内,扛起“免费阅读”大旗的米读日活跃用户数迅速突破500万,日人均使用时长达到150分钟。


网文的一池春水被搅动。主打免费的米读、连尚文学、番茄阅读等快速拉拢起一批新兴的网文用户,和依靠大IP打造品牌的阅文、掌阅、阿里文学等传统巨头不同,米读等的模式是迅速买下非头部的产品做免费阅读,再通过流量入口、社交网络等获客。


他们和读者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就是平时随便读读,不会花钱。”来自山东的宝妈王宁提到。在这个读者群里,还有很多像王宁一样的读者,他们主要来自三、四线城市,年龄、职业跨度大,很多人之前没有阅读网文的习惯,“免费”是吸引他们的主要原因。


但“免费”又是一把双刃剑,一边是飞速增长的用户数,一边是用户对于付费的敏感神经。


根据趣头条公布的相关数据,目前广告仍是米读的主要收入来源,会员制只是一个新的尝试,“毕竟有读者不喜欢看广告,(会员)更像是一个补充的功能。”一位接近趣头条的人士透露。但很多用户发现米读开始推付费会员后,还是删掉了应用。


另一边,率先在免费阅读模式下设置付费会员的连尚文学,近期已经不再推会员,连尚文学的一位产品经理提到:“现阶段还是免费为先,还没到发展付费会员的时候。之后也许我们还会继续测试会员。”


“大众都是对免费产品天然地感兴趣,”一位米读员工也承认,她曾经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成功“安利”了一位司机师傅使用米读,“我在打电话谈业务,他听到有这么一个产品,马上就过来问,我把下载方式告诉了他,他说一定试试。”


从流量模式入局、发展迅速的米读、连尚都称要组建一个覆盖大文娱的内容矩阵,连接更多网文作者和机构,连尚已经把触角深入到了漫画领域,而趣头条的短视频产品“趣多拍”也已经上线。


免费是用户的蜜糖,却令网文世界的内容生产者感到恐慌。“好不容易花15年建立的付费体系,一朝之间颠覆了。”网络文学作家猫瞳予说,相比头部作者,中下层的作者更加迷茫,“付费的合理之处是让作者往上走,靠作品说话。”


在所有内容生态都在走向付费的今天,免费文学如同“野蛮人”入侵,打得行业措手不及,但这场流量和广告变现的争夺战才刚开始。七猫、番茄阅读等新玩家入局后,阅文、掌阅分别推出了免费App“飞读”和“得间”。


复盘免费阅读这一模式快速扩张的过程,会发现它和趣头条的发展异曲同工:先把流量做大,再考虑内容和作者生态。


“归根结底,他们不算是在做内容模式,而是消费模式。”云九资本执行董事沈文杰表示。


2018年,米读的发展超过了趣头条的预期。这个在趣头条上市招股书中只有一句话提及的产品,在2019年初已经成为战略重点。


“米读算是冷启动,前期也有像其他平台一样买量,但更多是通过社交分享、口碑传播来获客。”一位趣头条人士提到,“趣头条本身虽然也提供了导流入口,但并不起主要作用。”


根据趣头条官方提供的用户画像,米读用户一、二线人群占比55%,三线及以下占比45%,而趣头条用户中80%以上来自三、四线下沉市场,两者重合度仅为5%。


米读能够跑得通,根本上还是趣头条的“获客-留存-广告变现”的流量模式。米读从0到日活1000万的成长过程,得益于“全部免费”的概念。


2018年底,王宁在生产后一直在家全职带孩子,生活节奏慢了下来。这是王宁第一次接触免费阅读软件,在使用米读之前,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读过小说。


“最初是看到群里分享加好友的链接,听说这样可以获得补贴。”王宁提到,读完第一部小说后,她选择继续使用。一方面米读使用更为简便,“白天孩子睡觉的时候,或者出门坐公交车的路上,可以一边读一会。”


一段时间后,王宁明显感到在米读停留了很多时间,“和微信、QQ搭上关系很重要,本来可能读完一本就去做其他的事了,但有了群组之后,感觉随时有新的好内容可以看,还有人分享下心得,好在哪里,就很自然地接着往下读。”


运输车司机张晓每天在阅读网文上花费的时间是4-5个小时,“几乎除了出车工作,休闲时间主要都在读小说。”他爱好灵异类小说,过去5年在很多平台上阅读,但一直没有付费的习惯。“最早使用过搜书神器和阿里旗下的书旗小说,之后很多文章读了一部分就要收费,就转战其他平台。”


张晓清晰地记得在微信群里看到米读的宣传语是“全部免费”,和当时很多平台不一样,“所有作品一视同仁,没有区分,这很有吸引力。”


据悉,米读在推出时,一方面在很多三、四线城市的公车等公共场所打出广告;另一方面在抖音等App 上购买广告位,对目标受众进行精准打击。


米读因此俘获了很多传统网络小说读者之外的人群,既有第一次接触网络文学的大爷大妈,也有不愿意付费的年轻人。


虽然没有了趣头条的阅读奖励模式,米读App也设置了邀请好友,通过社交网站的传播和裂变实现获客。一位利用米读网赚的用户提到:“邀请了500多个好友,赚了小100元,和趣头条最初差不多。”


通过阅读赚钱、迅速实现获客——趣头条的奖励机制被后起的免费网文App七猫学了过去。根据苹果App Store最新数据,七猫阅读在今年4月的图书类App免费榜上排在第二位。


“我们经历过游戏免费的时代,知道免费前后用户量差别有多大。”连尚文学旗下连尚读书的产品负责人李杰提到。


2005年,盛大游戏宣布旗下《热血传奇》、《传奇世界》等游戏采用“游戏免费、增值服务收费”模式。一时间,盛大在全国掀起了一股免费风潮,虽然一度被行业抵制,但并没有阻挡盛大游戏扩张的步伐。


这一辉煌时期的亲历者,还有盛大联合创始人、连尚网络创始人陈大年和2002年就加入盛大的连尚文学CEO王小书。此外,趣头条创始人谭思亮也出身盛大系。


连尚网络2017年收购逐浪网,推出连尚文学,主打付费阅读,但免费项目早已在规划中。2018年8月上线付费阅读时,内部已经做了多轮的测试,包括王小书在内的领导层信心十足。“当时,全部团队都被洗脑了,加上免费游戏成功的经验,团队坚信免费一定能打开局面。”一位产品负责人回忆。


王小书的信心部分来源于连尚系的产品矩阵,借助Wi-Fi万能钥匙的导流,连尚文学在初期获得了大量用户。同时,王小书也看到了移动互联网时代信息流产品上效果广告的可能性。“广告商不只聚焦在门户、网页的植入,更看重算法推荐带来的精准效果。”李杰提到,连尚文学团队中,算法工程师的数量甚至要多于运营、产品团队。


“(免费阅读)这块蛋糕价值连城啊。”同样出身盛大的果壳电子CEO、TechWeb联合创始人顾晓斌在王小书朋友圈下感叹。而最早看到这块蛋糕的,不是阅文、掌阅等巨头,而是米读这样的“外行人”,还有在边缘试探的连尚网络。当年如日中天的盛大文学却已变身阅文集团,加入“腾讯系”。有消息称,连尚文学的组建,源于陈大年等很多盛大系“老人”心有不甘。


“要打一场闪电战,看谁先突破1亿月活”,连尚文学CEO王小书表示。2018年8月上线后,连尚文学在半年内就冲到了网文App的前三位,超过阿里文学等一系列传统平台。


与米读相似,连尚的月活以倍数增长,上述产品负责人透露,做网文付费平台,月活到几百万已经很高,现在却超过千万,甚至朝着亿级进发,“很难想象”。


新玩家有机会“趁虚而入”,也要归因于传统网络文学固化的运营模式。


作为起点中文网的创始人,吴文辉是VIP付费与作者分成模式的创立者,可以说是网文付费的“鼻祖”之一。在广告变现难、作者稀缺的环境下,阅文培育了大量职业化的网文作家群体。随后经过多次更迭,业内形成了阅文、掌阅、阿里文学三足鼎立的局面,在三家的营收体系中,付费都是主要收入来源。


但阅文2018年财报显示,其付费用户比例只有5.1%。与2017年相比,阅文平台月活跃用户从1.915亿上升到2.135亿,而月付费用户却有所下滑,付费比率从5.8%下滑到5.1%。


这一方面说明阅文的新用户中付费意愿相对较低,另一方面也表明免费市场仍是一片蓝海。


“这个市场的发展天然是被收费方式所阻碍的。下沉的三、四线城市,包括一、二线城市被压制的消费需求是一个巨大的机会,而免费是最适应他们需求的一种方式。”王小书说。他认为,以阅文集团、掌阅以及目前主要收费阅读企业的3000万日活跃用户为基础,潜在的免费阅读市场规模至少有3亿。


2013年开始,阅文等平台的重要变现方式是大IP运营。作为腾讯大文娱的一部分,阅文旗下的诸多大IP都进行了影视改编,并与游戏、动漫等产业联动。


作为行业最头部的平台,2018年,阅文的IP业务在总收入中占比从9.8%提高到了19%。


相比之下,网络文学作者收入两极分化历来严重。根据猫瞳予等作者透露,“阅文号称近770万作者,月收入超过5000元的应该不到10%。而大神们的每次更新全渠道收入则能达到上百万。”如何提高腰部作者的收入,发掘和推广潜在IP,仍是阅文需要探索的命题。


2019年初,随着“飞读小说”App在安卓系统上线,阅文正式进军方兴未艾的网络文学免费阅读市场。对这一新产品,吴文辉在多个场合强调了“互补”的概念,“飞读会与我们现在的QQ阅读、起点读书等主力App形成互补,分别服务于不同的用户,通过广告和付费两种模式进行变现。”


吴文辉强调的重点和米读、连尚不同,他没有谈下沉市场用户,而更多聚焦在“盗版小说用户”。吴文辉认为,如果免费的商业模式可以从原来的盗版市场中争取用户,培养用户,并且可能产生深度用户,深度用户随后会转化为付费用户。


多位米读的读者表示,此前都有过上盗版网站和下载盗版资源的经历。“最早在校园都是下载下来放在电脑上读。”王宁提到。


与盗版打交道多年,吴文辉对于免费模式的认同也基于此。


2019年2月,网文作家猫瞳予收到微博粉丝的私信,得知自己的作品《假面具》以免费阅读等形式被搬上了米读平台。


“我们的作品一直是和网站合作,保底。但写《假面具》的时候,正好离开上一家公司,这部作品就以买断的形式给到了很多不同的渠道。最后从哪家卖到米读,我也不清楚。”猫瞳予表示。


在米读平台,前期获取的网文都是通过第三方渠道直接买断,并未直接和作者交流。网文平台和作者之间,有很多的中小型网站和经纪公司。但这些远非头部作品。


但原创内容和从渠道获得的合作项目,没有太大的区别。“连尚文学本身还是要打造一个平台,至于原创还是合作的内容,最终还是要根据读者的喜好,归入推荐算法中。”连尚内部负责人透露。


但令猫瞳予生气的是,米读在她的作品中插进了很多“黑五类”的广告。“我看着有软色情,有补肾这些,每翻几页就有。”对此,猫瞳予发微博指责过,但无济于事。


“我写的是言情小说,三观很正,读者多是女性,有学生、还有白领,要是给她们看到这些,影响很不好。”猫瞳予提到。


目前,米读正在筹备构建作者生态,完善机制。对于具体进展,米读并未进一步透露。


据了解,趣头条也曾在上市后开始强调优化内容,并在2018年年底公布了优质内容扶持计划,但至今收效不明显。


知名网文大神唐家三少曾提出,“未来的内容就应该是免费的,所有付费可能都是在内容的增值上,做多版权运营。”在卖出过多部IP版权、年收入过亿的唐家三少看来,内容免费后,后面的增值服务收入比从读者手中获取的费用更加可观。


尽管如此,猫瞳予和她身边大多数的作者却对免费模式都如临大敌。“我们算是中层作者,希望通过付费模式一步步向上走。我现在和网站签订的是保底模式,如果作品反馈好,保底金额会提高,也许会转为分成模式。如果真得一刀切下去,很难看到晋升的空间。”


在沈文杰看来,传统网文平台擅长的是和作者打交道,头部大神是争夺的焦点,而忽视了与读者的关系;新兴免费App看中的却是读者的想法,而不注重上游的作者群体,“如果不往上游走,网文也会和趣头条上的资讯一样,成为廉价流量的一部分。”


米读的新浪微博账号是对外宣传的重要出口,在微博上,平台会与读者互动,“喜欢什么类型的小说,喜欢什么样的内容和情节?”


而猫瞳予提到,即使是中下层作者,也不会写定制内容,“最多是在自己擅长的类型里,故事内容和结构,都要由自己把握。”


今年3月,谭思亮在趣头条Q4财报会议上提到,小说作者的分成占比会走低,“从整个产业链来看,小说作者的收入分成不会占到非常高的比例。随着我们收入规模的快速增长,我们觉得这个比例会保持甚至略有降低。短期内可能会有所上升,中期会在十个点左右,长期也会十个点甚至下降。”


平台需要更多“爽文”满足流量需求,而中下层作者希望生产更加优良作品,出名、获得更高的保底加过或者收入分成,再卖版权。这其中的矛盾已经显现。


在上述财报会议上,谭思亮还提出,“从小说的供应量角度,我们现在有一个AI团队,做一些小说的延展和协助写作,希望可以降低作者小说写作的工作量。漫画方面,我们也验证了AI可以缩减漫画家的创作生成时间。这些可以降低内容生成的成本。”


训练AI创作,降低内容成本——谭思亮提出的这个新观点遭到了一些网文作者的质疑甚至反感。


“他是不是对创作者有什么误解?”猫瞳予有些忿忿不平。


网络文学只是免费模式攻占大文娱的开始。在流量的助攻下,趣头条们正在把这一模式复制到其他领域。


谭思亮曾提到:“未来我们希望成为一个泛娱乐内容平台,比如说有资讯、有视频、有小说、有段子、有漫画、有音频。”


王小书也认为:“对于整个大领域而言,文学是最重要的一个冲锋队伍,我们在连尚其他业务上的孵化可能也会用类似的打法。”


在米读之后,趣头条旗下的另一个产品“趣多拍”也正式上线。根据“短视频工场”报道,趣多拍试图利用平台用户拉取新用户,也就是俗称“上线拉动下线”的师徒关系,以达到获客的目的。


沈文杰认为,从根本上讲,趣头条的“奖励+免费”模式已经突破了消费内容的分级,而是从消费方式切入,“所有长时长的娱乐形式都可以来一遍,达到隐性的‘获客-收益-内容’消费的闭环。”


不过,不同领域的打法又不相同。王小书指出,连尚的漫画目前依然主打出海方向,漫画、音频等行业,付费仍然是大趋势。2018年,头部动漫平台——腾讯动漫、快看动漫都带头增加付费数量,而头部的音频平台——喜马拉雅、蜻蜓FM等也把精品付费产品作为主要推广项目。


“连尚收购漫画平台,应该是要用同样的打法做免费漫画,但这很难。”动漫博主光线君认为,漫画比网文等门槛更高,因为内容和作者少,不像网络文学有大量的作者和腰部内容“现在提免费为时过早,漫画还在努力做付费,希望发掘更多作者。”


可以肯定的是,尤其在下沉市场,免费是一个“万金油”,可以大规模吸引用户流量。根据Questmobile数据显示,2018年底,接近54%的互联网用户在阅读/听说方面花费为0-10元,只有5.9%的用户月均消费金额在50元以上。以漫画领域为例,付费用户比例在5%左右。


光线君列举了B站(哔哩哔哩)的例子。“B站从一开始的全站内容免广告,到后来曾尝试做过一些内容的收费,就受到了用户的一致抵制。”


对于主打免费的平台来说,在收割市场后试图尝试收费,或许并不轻松。但“免费转为收费”的过程,也是平台用户粘度的试金石。


4月26日,在2019中国网络版权保护与发展大会上,B站董事长兼CEO陈睿分享了一组数据:2018年B站施行了“优质内容会员付费先看”的策略,一年内,B站会员数猛增了51倍。


相比B站已经形成的青年文化社区,米读、连尚文学的产品仍然以工具属性为主,用户粘度并不高。


最近,王宁不小心点进了米读“0元加会员”的链接,绑定了自己的微信账号和钱包,很快,她发现0元体验后,账号已经自动进行会员费扣款。她在群里申诉了很多遍,终于得到了客服的回应,取消账户绑定。


“真的没有必要付费,我最近还下载了连尚阅读,这个平台如果找不到喜欢的小说,可以直接换了。”王宁说。


对于“不按套路”出牌的趣头条们来说,要走得更长远,还需要考虑如何在鼓励机制之外,真正把用户留住。

Google I/O之后,Chrome浏览器想要变得更加安全

对于浏览器而言,信息搜索能力总是排在首位,隐私与安全问题则处于后置位。现在,谷歌想要改善这种情况。


2019年的Google I/O大会于美国当地时间5月7日举行。会上,谷歌透露了Chrome浏览器的两个重要更新,都与隐私和安全有关:反跨网站跟踪的Cookie控制性能与反被动指纹识别。


众所周知,Cookie是用户留在浏览器中的“小脚印”。浏览器通过所有搜索和点击行为的痕迹对用户进行记忆,并帮助他们打造更方便快捷的上网体验。


但是这些Cookie也可以帮助广告商跟踪用户行为,尤其是从一个网站跨越到另一个网站的点击操作。


在过去,Cookie的管理功能可由用户开启或关闭。关闭状态下的Cookie会让跨网站跟踪这件事情变得很难,但也给用户上网带来一些不便。


如今,Chrome将对Cookie功能做出修改,防止跨网站Cookie进行跨域工作。也就是说,只要广告商未曾获得你的允许,就再也无法随意跟踪你在各个网站之间的浏览行为。


据谷歌方面称,该功能推出后,黑客利用跨网站漏洞来窃取数据的攻击行为也可以被有效抑制。


在指纹识别方面,谷歌声称,Cookie只是所有跟踪用户行为的一小部分,还有许多已经被转移到“地下”,其中就包括指纹识别(fingerprinting)。


指纹识别也是收集用户行为的一种方式,这里的“指纹”包括那些不使用Cookie的功能,比如插件、扩展功能、设备(型号和屏幕分辨率等)。这些都将创建一个独属于你的“指纹”,即便你处于隐身浏览模式,也同样可能被网站用于查看与跟踪。


只不过对此功能具体的实施计划,谷歌方面暂时没有透露更多,也没有确切时间表,只是补充道,“通过减少浏览器被动的指纹识别,我们才可以检测并干预有效的指纹识别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