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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ine首家男装专门店即将开业,说不定比女装更好逛

对Celine来说,新创意总监Hedi Slimane上任后大刀阔斧的改革是推动品牌发展一个重要转折点。


这位设计师不仅在接任不久后就更改了Celine的logo、停产了原设计总监Phoebe Philo设计的热门包袋Clasp和Frame,还在2018年9月亮相由其设计的2019年春夏Celine系列时,为该品牌推出了首个独立男装系列,并于不久前带着Celine男装登上了巴黎男装周的秀场。


最近,为早先推出的2019年春夏男装系列,Celine将于2月中旬在巴黎François街一区开设品牌首家男装专门店,并该店开业后再在米兰Santo Spirito开设第二家。


Celine的首席执行官Séverine Merle表示,男装的推出是Celine拓展品牌的关键点之一,她在接受英国《金融时报》采访时称:“即使如今时尚行业依然更关注提供给女性的商品,但男装将会是推动Celine继续增长的一个工具。”


而据英国《金融时报》报道,Celine未来将在男女装的投入分配上进行更严格的控制,以维护品牌形象和现有的忠实客户。 “我们专注于我们自己分销网络,并将有选择性的通过批发分销渠道对其进行补充。”Merle补充道。


Celine2019春夏男装秀 来源:sina

事实上,近几年像Celine一样加快布局男装市场的品牌不在少数。


就在半个月前,瑞典时尚集团H&M旗下高端品牌COS曾宣布,其在全球范围内的首间男装专门店已于北京三里屯正式开业;本土时尚品牌江南布衣则于2018年4月推出了以职业男性为客户的男装设计师服饰品牌SAMO;法国奢侈品牌Louis Vuitton此前也曾在2018年1月,于北京SKP开设了一家展览并出售2018年春夏男装系列的男装快闪店,随后5月推出了首款男士香水系列;爱马仕更是于此前在美国开设了全球首家男士专卖店,并针对男性品味和服饰特点设立了提供定制服务的VIP Room。


这一系列动作都源于时尚消费领域中迅速扩大的男性市场。


根据数据研究机构L2在2018年发布的一份调查,随着消费者对男装的需求持续增长,男装市场未来两年的复合增长率预计可以超过6%,而在未来五年内男装市场的消费额或将超过女装市场。


在中国,这一趋势有着更为具体的数字体现。


波士顿咨询报告显示,在线上市场,中国男性消费者每年的开支已经高于女性,达到了10025元。尽管其中的一部分可能实质是女性消费者进行的购买行为,但不可否认无论是在线上还是线下,中国男性消费者都正在大量增加。


他们的消费种类也更加多元化。


Hedi Slimane 来源:Grailed

不同于男性市场亘古不变的暗色系西装和休闲服饰,受益于近几年“无性别”服饰的流行,如今的男性消费者不再恐惧曾经只用于女性服饰中的黄色、粉色等明亮的色彩,甚至于裙装、厚底靴以及薄纱材质也成为了出现在男装店中的常见款式,比如Dior 就在2019年春夏系列中推出了多款粉色西装和碎花衬衫。


尽管随着近年来合并男女大秀的品牌的增多,男装周影响力正在逐渐下降,但不管是这些品牌们推出的独立男装店铺还是专为男士设计的美妆产品,都证明着如今的男性时尚消费者承载着巨大的消费潜力。


而就Celine的新店铺来看,那些真正喜爱该品牌的男性消费者,也终于有了独属于自己的天地。

八部电影“激战”春节:资本淘金贺岁片 北京文化沾光“流浪地球”

广播剧是否将成为影视公司下一片蓝海?

细心者可以发现,《盗墓笔记》《魔道祖师》《如懿传》《延禧攻略》《海上牧云记》等大IP纷纷做起广播剧的生意,而在知名配音演员、光合积木创始人姜广涛看来,这是所有人都在思考的“全产业链”问题。“我们有时候也会想,这个大IP,电视剧都出来了为什么人们要听广播剧呢?但它也有点击量,有些人他想了解原著。”


有数据显示,喜马拉雅FM广播剧付费率高达30%,懒人听书广播剧付费率则达到70%,立足于“来自二次元的声音”的猫耳FM(以下简称M站),更是广播剧的沃土。


从广播剧的受众分析,快节奏是当代都市人生活和工作普遍遇到的问题。对于没有时间看电视剧,或者通过电视剧喜欢上某IP,却没有时间读原著的用户而言,广播剧可以看作是这类人的一个选择。


此外,从内容形式上看,广播剧与电视剧一样属于内容创作,二者之间因展现形式不同,即使是同一个IP,用户也可以从广播剧中听到不一样的东西,获取电视剧中没有诠释的内容,或曾经忽略的细节。因为广播剧自身的特性,所带来的独特魅力,也会吸引一部分人的目光。


不少人在开车的时候,会选择有声产品。毕竟开车时不能看文字,但并不妨碍用耳朵去听,“对人而言是一种解放,而且也是一种陶冶。”姜广涛如此认为。


从电台走向网络,广播剧依旧很窘


“广播剧分为三个时期”,暖音工作室联合创始人七染称,“第一个时期是早些时候广播剧还存在于收音机里;第二个时期,有声市场没有现在这么活跃,广播剧在网络上流行的时候;现在又是另外一种不一样的时期。”


现在的广播剧市场经历三个发展阶段:最早为电台广播剧,目前仍有作品产出。后出现了网络广播剧,这类广播剧是网友出于兴趣,自发结成团体制作的作品。随后商业广播剧也随之出现,这类广播剧是由不同机构推动的作品。


其中商业广播剧分为泛IP联动产品和大制作产品两种。前者以《如懿传》《延禧攻略》等影视IP同步广播剧为代表;后者以天津剧好听互娱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剧好听)的《死亡通知单》为代表。



喜马拉雅、蜻蜓FM及懒人听书主要推广作品,多为网络广播剧,另有部分为电台广播剧。如《狄仁杰断案新编》,在北京文艺广播播出的同时,也在各个平台进行分发。《刑警803》系列为上海交通广播制作节目,同样在各个平台进行分发。


一位平台负责人告诉壹娱观察,电台本身的内容在没落、在分流,他们制作的内容产出不是特别高,但还是有很多经典的广播剧受众很广。以懒人听书为例,《狄仁杰断案新编》有443万收听,《刑警803》两部合计共456万收听。二者都是免费节目。


在蜻蜓FM独家播出的商业广播剧《死亡通知单》为付费节目,目前有205.7万次收听。光合积木的姜广涛与宝木中阳参与演播的同时,又有沈腾担任主演,豪华的阵容足以吸引有声爱好者的青睐。


早在2016年,蜻蜓FM就推出过明星+配音演员的豪华广播剧。《太平洋大逃杀》,张译、王学兵饰演主角,姜广涛、张杰等知名配音演员参与。这部广播剧仅有6集,在蜻蜓FM播放量为1064.4万次。


2011年上线的蜻蜓FM,通过传统电台节目碎片化播放起家,在此基础上推行广播剧,是入局较早的一家。蜻蜓FM内容战略总监张昊称,蜻蜓FM选择与工作室合作,出品优秀广播剧。


然而,豪华的演员阵容意味着高额的成本。影视演员出场费用姑且不算,仅头部专业配音演员,价格高者按字收费,略低者按分钟收费。知名配音演员季冠霖曾曝出的配音价格:一集电视剧200元,电影1000-2000元。《死亡通知单》的制作成本之高可想而知。


另据了解,电台广播剧的薪酬则以节目制作费进行结算,一集20分钟,平均成本500元左右。网络广播剧,以及初创型公司的不少配音演员,仍然处于无收入状态。


广播剧的二次元圈层


现在很多人所说的广播剧,主要是二次元圈层的网络广播剧。这一形式,最早源于日本广播剧,早期由爱好者自发组织并制作。几年前自制广播剧遍布各个音频平台,以网友自行上传,演员无薪酬参与为主,其特点是质量较高,但制作周期长。


YY语音是网络广播剧爱好者早期对戏的平台。由于配音演员分布在大江南北,只能依靠网络进行。“大家自己录好自己的,然后发给导演、策划让他们听,如果行的话就用,不行的话就返。网络剧一开始主要交流的平台在YY,现场PIA戏(即导演、演员现场对戏)、导演讲戏、还有各种交流会等。”七染介绍说。


由于网络广播剧多受日本宅文化影响,内容也主要集中在同人和二次元领域。喜马拉雅广播剧分类中,最受欢迎的《梦幻西游同人番外小说剧》正是《梦幻西游》游戏同人作,播放量高达1.25亿。而懒人听书怎根本没有广播剧这一分类,而是将之列在二次元版块下面。


现阶段大量自制广播剧首选投放平台为M站,大多为全一期(即只有一期,总时长多为30-45分钟不等,现也有20分钟左右的短剧),且免费收听。但二次元的影响依然可见,M站广播剧分类首页,大量作品仍是耽美风。



从猫耳FM广播剧分类排行中不难看出,几乎都是耽美向作品


“他们大部分都是为爱发电。”一位平台知情者曾对壹娱观察表示,这些自制广播剧从业者做剧都是非商业、不收费的。一个是他们想让更多人听到这个内容,另一个是想有自己的作品,想把自己的名头打出去。


虽然虽然现在的广播剧行业逐渐被更多人所关注,作品数量每年也逐渐提升,但从事配音的演员数量并不多,甚至可以用稀少来形容。有数字统计,北京的配音圈,一共才100余人。播讲人昊澜手机里有40多个工作室的群,“做有声书的、做广播剧的,到哪儿去看就这些”。


七染在接受壹娱观察采访时,则提到了现在配音圈里的一个笑话:国产剧的配音,要么就是张杰跟乔诗雨谈恋爱,要么就是张杰跟季冠霖谈恋爱;要么就是边江跟乔诗雨、边江跟季冠霖。


可见这个行业需要大量新人、新鲜血液。“大量的实践工作当中去磨练他、去考察他,传帮带,老带新不能停。”姜广涛说道。


另据了解,光合积木的配音演员,在签约后会获得公司推广资源,包括线上直播、线下见面会、漫展、项目推荐,甚至是校园活动、综艺等,但“配音演员是一个本位”,一切还要作品说话。


有声行业终究是艺术品


在姜广涛看来,光合积木参与的广播剧表演自由度最高,但同样难度也是最高的。“尽管听众没有专业学习的经历,但听众有生活经验,首先要让听众相信它的真实。”


这对配音演员的要求是非常高的,能够出演广播剧的配音演员,也一定是经过真人影视剧配音、动画游戏配音、有声漫配音等磨练。


姜广涛直言:“很多新人面对广播剧的时候是麻爪儿的。即使是老同志,如果真想让人相信的话,也一定是拿出可信的创作态度来。”


传统广播剧的录制过程,是需要主演、群演、声效师同期对戏,而网络广播剧的出现,打破了这一传统,配音演员自己录制,再将声音文件发给后期,进行对轨、音效、配乐等后期工作,最终完成。


广播剧是没有画面的表演,与影视作品无异。在姜广涛看来,一部优秀的广播剧应该是艺术品。


七染的暖音工作室,最近正在推进一部广播剧,《以物易食》。这是一部美食治愈系作品,目前已播放至第8集。作为创业公司,暖音工作室成立仅有半年,“还在一个探索阶段,目前还没有太多盈利”。


相比播客和有声书,商业广播剧吸引了更多资本进入,这一行业的贫富差距是不可避免的问题。“很多学员级别的,跟着跑一跑,可能还要靠其他力量维持自己的温饱。”


学员通过不断地训练,才有机会接到角色,之后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光合积木一直通过真人剧配音磨练新人。


姜广涛进一步解释,从不会到会,从没进过棚到进过棚,从一个字两个字,到不断地增加,开始有些零敲碎打的小角色,逐渐再有一场戏的角色,再到连场角色。逐渐由小到大,由少到多,由简单到复杂,由NPC到主角光环,这样一个过程。


从译制片的对口型,到国内影视剧语气、节奏上的纠正,再到动画的声音传达,最终才能形成广播剧的“无中生有”,难度逐步提高。


爱好者们通过网络广播剧推动了这个行业的发展,他们考虑的是作品质量而非收入,这也使得网络广播剧的制作周期非常长。姜广涛称这个现象在今年有所改变,不少爱好者已经转到商业层面。


姜广涛认为,当钱来驱动你的时候,好多事运转得会符合市场规律,效率更高。


“有声市场从来没有冷过”,某平台工作人员直言,不管是有声书、知识付费,还是广播剧,只要内容好,大家还是愿意去听。如果内容不好,做得再大,说得再好,会有第一批人去买,但是之后的生长就不会那么大了。


这位工作人员表示,影视公司近年来越来越多投身有声行业,然而这对于平台而言没有太大影响,“我们还有其他内容来扩充”。


虽然传统广播剧从业者对这个行业、对内容的把控力更强,但不可否认的是,资本、影视公司的入局,给这个行业带来了一些新的变化。


蜻蜓FM创始人兼董事长张强在2018秋季内容生态发布会上曾经公开表示,音频的黄金时代到来了。而作为音频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广播剧同样成为多方关注和布局的重点。同样在这个大会上,蜻蜓FM高调宣布要打造“超级广播剧矩阵”,即未来一年将斥资亿元打造10部电影级体验的超级广播剧,以及100部精品广播剧。在蜻蜓FM看来,所谓的超级广播剧首先要有超级IP,其次要有超级明星,然后要有超级制作,最后则是要有超级宣发。


无疑蜻蜓FM的这番举动在给广播剧内容市场贡献不少优质内容的同时,必然会对传统的广播剧内容制作环节造成一定的影响。同样给广播剧行业带来影响的还有之前提到的剧好听和《死亡通知单》。剧好听是由开心麻花孵化而出的,该公司除《死亡通知单》外,《枯木寺》《鬼望坡》也颇受关注。有分析认为,剧好听因其背景,将传统影视行业的一些制作标准引入到广播剧行业中,也给这个市场带来了一些改变。


更值得注意的是,在影视IP的广播剧开发上,影视公司也开始积极与平台联合,涉足广播剧行业。此前有消息称,华策影视与蜻蜓FM联合出品了国内首档聚焦配音演员选拔的节目,直接瞄准有声行业的核心人才——配音演员这一群体上。


有分析认为,之所以现在越来越多的影视公司纷纷涉足广播剧行业,最主要的广播剧可以成为自己影视剧集获取最大价值的新渠道。


比如超神影业就与喜马拉雅FM联合出品动画同名广播剧《雄兵连》。因为背靠专业影视制作公司,这部广播剧还加入了《神河传奇》音乐专辑顶级原声配乐,阵容也堪称华丽:知名配音演员宝木中阳担任配音导演兼旁白,《尸兄》白小飞、《全职高手》韩文清、《一人之下》王也、《雄兵连》导演韦琪为主角葛小伦配音、知名影视配音演员乔诗语、杨天翔、苏尚卿、刘校妤等人也为剧中人物献声。


这样的制作、这样的阵容,不仅吸引《雄兵连》动画粉丝的关注,更引来大量“声控”粉丝的关注。显然,超神影业此举在一定程度上拓宽了粉丝群,最大限度的挖掘了粉丝的价值。而这也是很多影视公司会结合影视IP,推出相关广播剧的初衷。


如此来看,影视公司具备广播剧制作的前期优势:有潜力的IP、成熟的编剧团队,以及制作成本。问题是影视公司推进的广播剧项目,大多要求与影视作品同步播出,对于广播剧的艺术创作而言,存在一些妥协。


影视公司入局,无疑也会为这个市场带来新的活力:大IP联动扩充了广播剧受众,资本介入增加从业者工作热情。


一个IP能否在不同领域发酵,进而实现成本回收,甚至通过联动达到盈利,这将是影视公司未来需要思考的问题。相比其他泛娱乐产业,有声行业成本低、用户粘性高、付费转化率高,这或许会成为影视行业的下一片蓝海。

“疯狂动物城”很快成真,上海迪士尼乐园将开建新园区

上海迪士尼乐园又要扩建新园区了。


刚刚上海迪士尼宣布了全新的主题乐园扩建计划:新增“疯狂动物城”(zootopia) 主题园区,将这个相当卖座的动画故事和人物带入乐园内。


据迪士尼官方透露,建造计划“于今年晚些时候启动”,并将在目前乐园雇有的1.2万多名演职人员的基础上扩大招募规模。目前官方仅释出概念图,具体扩建面积、新增游乐项目、预计完工时间、新增项目都还未知。


概念图 图片来源:上海迪士尼乐园

这是上海迪士尼乐园在“玩具总动员”园区扩建项目之后的第二个主要扩建项目,开幕后将成为上海迪士尼乐园的第八个主题园区,以及全球迪士尼乐园中首个以“疯狂动物城”为主题的园区。


上海迪士尼乐园是全球扩建速度最快的迪士尼乐园——2016年6月开园,同年10月便宣布扩建“玩具总动员”园区,不到两年便正式开幕。与此相比,2005年开业的香港迪士尼乐园,直到2011年才正式开张。


这与上海迪士尼如今坐拥的庞大消费市场不无关联——中国内地游客对于主题乐园的消费需求旺盛,据统计在五一小长假等旅游旺季,上海迪士尼的瞬时游客能达5万人次,全天游客量近10万。“上海迪士尼度假区的快速扩建体现了迪士尼公司对在中国市场未来发展的信心和承诺”,华特迪士尼公司乐园、体验和消费品主席包正博(Bob Chapek)称。


如果我们放眼全球各个迪士尼度假区的扩建项目:早前美国加州迪士尼乐园与奥兰多迪士尼乐园都正扩建“星球大战”(Starwars)主题园区,内有多个游乐项目,今年就将开业;香港迪士尼也在2017年将扩建提上议程,以漫威主题区和“冰雪奇缘”主题园区为主。而上海迪士尼将其第二个扩建项目定为“疯狂动物城”,有其地域“适配性”。


疯狂动物城是迪士尼中国内地国民度最高的动画电影之一。从票房表现中你便会发现,2016年上映的《疯狂动物城》是迪士尼动画在中国的最高开画,其中国票房甚至超过了《冰雪奇缘》——尽管《冰雪奇缘》的全球票房略高于《疯狂动物城》;在中国,《疯狂动物城》总票房达到2.35亿美元,占据其海外票房的近35%——在全球所有上映国家里,除了美国本土3.4亿票房以外,中国票房排名第二。


疯狂动物城海外票房小计。

开设“疯狂动物城”园区,势必将帮助上海迪士尼吸引到更多不同年龄层的人群。这也是迪士尼的常见做法——以乐园辅助电影宣发,并及时将电影内容融入乐园项目更新中。更何况这将是全球第一个以此为主题的园区,随着上海迪士尼的大规模扩建,未来也有可能吸引内地以外的周边国家和地区的消费者。

Gucci税务问题尚未解决,其母公司开云又陷入新的税务风波

开云税务危机还没结束。


意大利税务部门近日声称,法国奢侈品集团开云(Kering)在2011年~2017年间共欠下总计约14亿欧元的未缴税款。该部门指出,开云集团将其子公司Luxury Goods International的总部设在瑞士,通过该公司在意大利开展商业活动,本应向意大利支付商业税款,但该部门自2017年起的调查显示,开云集团一直以较低的税率向瑞士税务部门缴税。


Luxury Goods International由开云集团于1990年代在瑞士创立,是开云集团的战略中心,主要负责集团旗下品牌的分销与物流业务,目前拥有600余名员工。

不过,在该指控发出不久后,开云集团就对该指控中涉及到的避税行为、理由以及涉及金额提出了异议。


该集团在近日发布的一份声明中表示,开云集团一直以来都严格监控其税务风险,并一向采取谨慎的方法处理税务风险升值问题,尤其是在涉及到集团转让、定价条款等相关税务问题时更是十分谨慎。


“开云在瑞士成立的子公司在全球都开展了切实的商业活动。因此,根据法律和公司的财政状况,该集团理应在瑞士支付应缴税款。法国和其他国家的主管税务机关都了解这种商业运作模式。”开云集团补充道。


它对目前正在进行的诉讼充满信心,并表示将继续以完全透明的方式与意大利税务当局充分合作,以捍卫其应有的权利。


但事实上,近一年多的时间里,开云一直没有摆脱税务纠纷的风波。

早在2018年11月,开云就曾表示正在与意大利当局合作,以解决旗下奢侈品牌Gucci涉嫌逃税10亿欧元的案件。相似的事,在当时意大利警方就是以开云子公司Luxury Goods International涉嫌把Gucci实际发生在意大利的业务活动登记在瑞士,以减少税务缴纳。


尽管当时有报道称,米兰检察官已于年底结束了对涉嫌逃税的调查,可能会对Gucci执行审判结果,但该案件至今未公布任何处罚消息。


而据《女装日报》消息,此次税务调查中, Gucci仍是调查的核心,但无论是在开云集团还是意大利税务部门的官方声明中,都未单独提及到该品牌,可见开云旗下通过该子公司纳税的品牌或许不止Gucci一个。


但鉴于开云集团对该指控的异议,1月25日,意大利税务部门将在对该集团提交的最新审计报告进行再次审查后作出决议。


来自欧洲私募基金Mainfirst Bank的分析师John Guy表示,目前,该事件还有回旋余地,尽管开云集团最终可能仍面临补税之外的罚款,但最后的支付金额或许会有所减少。

继Dior和Chanel之后,LV也到抖音打广告了

圣诞前夕,不少人都在刷抖音时收到了来自Louis Vuitton的祝福。


12月18日和19日两天,LV一口气在抖音投放了静态、视频开屏页和信息流三种广告,都以圣诞节为主题,点进广告则能导向购买页面。许多用户都不敢相信LV竟然真的到抖音打起了广告,纷纷评论“确定是官方吗”、“LV还用做广告吗”,也有不少人表示“广告拍得太好了”。


两天下来,LV在抖音投放的广告实现了意想不到的好效果。有消息人士透露,这次投放的视频开屏广告CTR(点击通过率)超过了10%,信息流广告的数据也优于业内平均水平。

在LV之前,还有几个奢侈品牌也曾在抖音进行营销,每家的营销方式都不太一样。


Dior是最早在抖音开通官方账号的奢侈品牌之一,发布的视频有Angelababy等品牌大使拍摄的宣传片、Dior艺术家系列大片和刚刚举办的东京大秀视频。除此之外施华洛世奇、Bally、Michael Kors、维多利亚的秘密等品牌也都开通了抖音官方蓝V账号。

Chanel和万宝龙则没有开通官方账号,而是选择在在抖音官方账号@美好映像志上分别发布Chanel J 12腕表和万宝龙Summit 2的宣传视频,通过比较迂回的方式触及用户。由于这两个品牌都是通过抖音官方平台发布视频,能得到抖音更加精准的定位推送,所以它们获得的平均浏览量、点赞数和评论量也高于在官方账号发布视频的品牌。

而像LV这样投放静态、动态和信息流广告的奢侈品牌尚属少数。当然了,不少人可能有疑问:作为一线奢侈品牌的LV,和内容一直被认为有些Low的抖音真的相配吗?


虽然看起来有些突兀,但如果看看抖音的用户数据,也就不会对品牌们的选择感到奇怪。11月时,抖音官方透露其日活用户已突破2亿,月活用户已经超过4亿。抖音的主力用户则在24岁至30岁之间,该年龄段用户占比目前已经超过40%。


对于奢侈品牌来说,广大的年轻用户正是它们想要贴近的消费群体,毕竟全球的奢侈品消费者都变得越来越年轻。根据贝恩咨询的《2017年全球奢侈品行业研究报告》, 2025年千禧一代与Z世代会占全球个人奢侈品消费额的45%。而中国的奢侈品消费者要更加年轻,波士顿咨询公司(下称BCG)的报告显示中国奢侈品消费群体的68%年龄在18岁至30岁之间。

除此之外,中国奢侈品消费群体的主要购买路径是线上研究、线下购买(ROPO),BCG的报告显示通过ROPO路径进行的奢侈品消费已占总消费的58%之多。


这也就意味着,消费者购物欲望的来源变得更加多样。数字时代的消费者很可能因为在微信公众号上看到某个网红发的照片、或者在抖音看到一段视频而产生购买欲望。


目前几个奢侈品牌在抖音发布的视频或投放的一些广告并不是针对某个商品,而是在讲述品牌的故事,为的就是让消费这品牌产生认同感并了解品牌。即便用户最终并没有购买品牌商品,但对奢侈品牌来说,和潜在消费者建立关系比促成一次购买的意义要更加重大。


如果说此前Dior、Chanel、万宝龙等品牌在抖音进行营销时,还会有一些人认为在抖音做营销和品牌形象极不相符,那么现在就连LV也出手了,还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也算得上给其他奢侈品牌吃下一颗定心丸。看来,以后在抖音打广告的奢侈品牌还会越来越多。

我爱包的心绝对是真的,但包就不一定了

眼前的这个皮具批发市场,位于中国南边的城市,光明正大打开门做生意的是一些不知名的小品牌,但还有更大的秘密藏在批发市场更高的楼层里,或是隐匿在四周的居民小楼内。


秘密是被遮遮掩掩的,但又带着某种心照不宣。开车的人只要靠近,就有蹲在路边的揽客者凑上去,递上底牌。


在这张小卡片上,用中英文写着“专营原版高端奢侈品包包、手表……”


这里是买卖奢侈品“A货”包的大本营。

越来越隐秘的供应链


40岁的奢侈品包包爱好者王悦,买假包最常去一家精品店。她说,那家店铺原先只卖衣服,三年前开始做高仿包的生意。她是因为是“有信誉的老客”,所以成了老板热力推销假包的对象。


一家精品店不会拥有生产假包的供应链,它们的货源常常是来自批发市场。


多数有规模的批发市场,在兴起过程中都会鼓励商户采用“前店后厂”的模式,即商户在市场周边自建工厂,以保证货源、控制成本的模式,从而得以压缩供应链链条,形成假货产销联动的区位优势。


这也是为什么相关部门捣毁造假窝点时总是能工厂铺子一锅端。比如,广州公安局曾公开过这样一则抓捕新闻:2018年2月,广州市公安局经侦支队联合白云区公安分局捣毁白云某贸易中心的两个销售和储藏假冒皮具窝点。现场查获假冒LV、Gucci、爱马仕、Chanel等品牌皮包1000多个。同一日,相关区域还共有9个制假窝点被摧毁,现场查获正在制作的Gucci等品牌箱包1.1万个,包装表示20余万个,涉案金额估计达3000多万元人民币。


不过,最近几年,店和厂的绑定关系开始减弱,销售网点的实际地理位置越来越分散。


一方面是因为,电商购物兴起后,诸多网络平台也发展成了假货销售的重要渠道,比方说在私人卖家集中的淘宝。旗下有Gucci、Saint Laurent等奢侈品牌的开云集团(Kering SA),就曾先后两次对阿里巴巴提起诉讼,称其旗下网购平台淘宝、Alibaba.com及相关公司,协助售假并从中获取利润。


几轮博弈下来,近几年线上线下保护知识产权、打击假冒伪劣工作的推进力度大胜从前:线下有公安机关不断捣毁制假、售假网店;线上各个平台也都通过各种途径“保真”。


阿里巴巴在2017年1月发起成立了“大数据打假联盟”,Louis Vuitton是该联盟的创始成员,而2017年8月,该公司又与开云达成诉讼和解,并宣布将共同成立打假工作小组。

正因为打击力度变大,假货销售的渠道正变得越来越隐秘化、私人化。


从线下渠道看,抛开需要通过“跑货仔”,或者叫“小蜜蜂”,一层层对暗号、确认眼神才能过关拿货的批发生意不谈,对个人买家来说,早几年还可以去批发市场淘货,现在基本只能去逛逛开在街头的精品店、定制店。


而据连锁奢侈品护理店ALBB的负责人莉莉介绍,定制店是最近几年流行起来的一种打擦边球的售假店铺。这类店中有不少专卖特殊皮的爱马仕铂金包、Kelly包。它们会声称自己雇佣了一些有奢侈品牌工作经验的皮具匠人,用“同款”进口真皮和原厂金属件,为顾客“私人定制”包袋。


线上渠道的状况也类似。消费者如果在电商平台上想直接搜索品牌名称来找到假货产品,几乎已是不可能的,甚至是输入了“L包V”、“C家包”、“古cci”这样的变形关键词,也很难再有所获。


微信、短信,还有Instagram、抖音之类的热门社交网络平台是售假者目前仍在活跃的空间。


一方面,售假者会随机添加微信好友发私信,或者群发写得情真意切的垃圾短信,撒网式地触及潜在客户。另一面,他们会在Instagram、抖音这样的平台,通过购买广告,让潜力客户看到他们发的产品图片或是视频。


为了避免平台通过后台监测手段屏蔽信息,售假者发布的产品图,很可能就是正品的宣传图;他们还会像模像样地发送有品牌或是产品名称的话题,让自己发布的内容看起来和普通用户的分享一样;唯一的不同是,他们往往会在自己的评论区下,多留一条联系方式和一句“欢迎咨询”。

“乱真”的假包


除了单纯的线上和线下渠道,售假者们这两年还发现了“代购”这样一种能同时覆盖线上、线下的新渠道。


随着海淘概念的兴起,代购的声势日渐壮大。通过代购的包装,假货摇身一变就能成真的,利润空间瞬间上涨,几百元的成本,卖出就是上万的身价。


“这种我觉得是整个行业里最不能容忍的事,但现在发生得太多了,”莉莉说,“客人如果知道是假的,那么买卖是你情我愿的,但是真货当假货卖,就太没有道德了。”莉莉有专业的奢侈品鉴定资质,开店这些年遇上过不少带着假货上门护理求助的客户。


同样的事也很容易发生在二手店、古着店。


买“中古包”是这几年在中国越来越流行的时髦事。而在日本和欧美一些国家,这早已是一部分时髦人士追求的潮流和传统。


莉莉的店里也会做一些奢侈品二手转卖的生意,不过接待的通常是知根知底的熟客,怕的就是一些“品质不佳”的顾客会带来工艺绝佳,但来路存疑的货品。她举例说,现在就连一些日本的知名古着店也会“看走眼”,收下假包,让假包以中古包的身份得以流通,所以她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现在的确有些假包的质量做得和正品相差无几。很多时候经验丰富的资深鉴定师也难辨真假。”莉莉说,“特别是有一些大牌为了提高收益,大规模增加产量后,质量不可避免地有所走低。”


不过,到底谁在买假包?


一个刻板印象可能是,我们以为收入不高,却对时尚倾心不已的年轻人是假包的主要客户。然而恰恰相反,不少购买者其实收入都不错,甚至挺有钱。他们相信,如果“假得挺真”,看出来的人不会太多。


王悦的家境富足,她其实拥有数量不少的奢侈品牌正品包。而现在,她会去买一些款式更夸张、颜色更艳丽的假包,用来搭衣服或是带去旅游——只要假包工艺不太差。


而30岁出头的白领朱莹莹,从前也一直是奢侈品牌正品包的拥趸,她衣橱里唯一一只假包是朋友送的。那是只高仿Louis Vuitton链条钱包。她自认对包包算是有研究,但把玩了半天,如果不是朋友已事先明说了包是假的,她绝对不会想到去怀疑包的真假。不过,最后她还是发现了点蛛丝马迹——她凑近了包闻,闻到了接缝处有一种“熟悉的市场皮鞋味”。


“以前看真假,可能看走线、看五金件就行,那时候的假包还称不上高仿,现在这几年变化很多,可以说每一年的鉴别标准都会不同,看网上的那些鉴别教学的帖子基本没什么用了,” 莉莉说,“奢侈品牌为了打假不断在改变自己的工艺,对应地,那些高仿生产商也在不断跟进,很多时候我们去年能看到的假的地方,今年很可能造假的人就已经改好,看不到了。”


莉莉说,从前都是广州假货最多,但现在其他地方也多了起来——上海、杭州,甚至国外,比如韩国都是假货。

2014年8月,深圳市罗湖市场监管分局查获一批假冒名牌小包,其中货主还提供造假的代购发票、POS机签单

原单货?别侥幸了


与高仿货一同存在于假包市场的还有所谓的代工厂原单、尾单货。这指的是那些经由品牌授权,使用了正规原材料,并完成了加工,却因为质量瑕疵等原因未被品牌方验收通过,而从代工厂直接流向市场的货品。


“他们都不说自己是仿品,因为东西和正品是一个订单出厂的,只是买来的时候没有商标,也没有包装,”在国企上班的庄慧说自己的不少大牌包都是这种原单货,“我倒是没有当它们是正品或是A货买,只是觉得质量不错、好用,看到合适就买了。”


随着部分奢侈品牌为了提高产量、控制成本,将生产线转移至中国等地,中国市场的确有可能存在原单、尾单货。但是这一类包的数量绝对不会多:假如订单是1000件的产量,顶多也就能有10只可以捡漏的原单包。


通常情况下,奢侈品牌会严格控制交付代工厂的面料、原材料数量,即使会预留残次件的材料,但也不足以生产出足以被铺天盖地宣传的原单货的量。更何况,品牌都会严格监督代工厂的残次品销毁情况,再加上也不是所有的品牌都在中国有代工厂,能流向市场的货量和种类可想而知。


所以,市面上大多数的原单、尾单货归根结底还是高仿货,只是这其中有一部分可能会是使用了部分原厂正版配件的“拼装货”,在品相上更接近真货。而这类货品在假鞋市场更多见。因为与高仿拼装包对拼接工艺、真假材料匹配度都有要求不同,假鞋的拼装一般指的是一只真鞋和一只假鞋搭着卖,就连防尘袋也会对应地给到一只真和一只假。

定制店有不少专卖特殊皮的爱马仕铂金包、Kelly包。

原单货的出现更像是假货卖家为买家编织的一个“美梦”——可以用正品售价五分之一、十分之一甚至更低的价格买到一个真的奢侈品包。而这个概念得以流行、泛滥,主要是因为市场需求确实存在——虽然明知买的是假货,但买的人还是希望自己的包尽可能地真一些。


像王悦,她会盯着这家熟门熟路的小店,愿意花上几千块买一只“高仿”包,每次还要确认包袋的五金件等细节,因为知道“正品的五金件都做得非常好”;朱莹莹闻到了包袋味道,就知道包是背不出门了,但她现在还会拿它拍照;庄慧的“原单包”则是拖丈夫去买的,她丈夫是辛集人,在当地的辛集皮革城有熟人。


“现在的包本来就真假难分,有人背假的也被觉得是真的,有人背真的却看起来像假的。”王悦有一套自己的买包逻辑,“我的包,我不说没人会发现是假的,但我参加聚会的时候还是会带真包,旅游的时候爱带假包,这样脏了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