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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 将对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 相关谣言进行专项治理

“武汉小汤山”迅速建设一面:三大运营商如何联手铺设5G网络

新型肺炎疫情,牵动万众。日前,三大电信运营商启动了应急通信保障工作,全力保障通信畅通,保障重点区域、隔离医院等移动通信网络畅通。


与此同时,重灾区武汉,5G网络的建设与疫情争分夺秒。1月25日,火神山医院开通第一个5G网络,通信畅通就是生命延续的保障,如此神速,史无前例。为此,腾讯新闻《潜望》连线武汉三大电信运营商建网负责人,第一时间还原了建网全过程。


超速建设5G基站


时间回到1月23日下午,武汉市决定参照2003年非典期间北京小汤山医院模式,建设面积达2.5万平方米,可容纳1000张病床的临时医院。医院选址在蔡甸区知音湖武汉职工疗养院,定名为武汉火神山医院。


当晚,运营商接到布网任务。火神山医院选址在蔡甸知音湖畔,附近人员流动不大,原先的网络覆盖只能保证语音通话,所以需要扩容并增加新基站。建设一座容纳1000个床位的医院,加上医护、后勤等人员,火神山医院与外界的联系是否通畅,疫情最新情况能否及时传递,网络信号是关键所在。


武汉移动网络部副总经理汪琰在接受腾讯新闻《潜望》连线时表示,通常建一个基站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这次任务急,还要求赶在医院主体工程完工之前交付,压力很大。


“1月23日晚18:00接到任务通知,当时正在安排疫情防控的网络保障任务,一听到消息马上就紧张起来了。临时在群里通知附近人员集合,很多人听说参与保障都踊跃报名,最后抽调了十几个人一起,18:30就已经在去蔡甸的路上了。”汪琰说。


与此同时,武汉电信、武汉联通也已动身。据腾讯新闻《潜望》了解到,介于目前基站共建共享的原则,此次新基站的建设三大运营商与铁塔公司一同进行,铁塔公司提供塔房及配套设施,三大运营商负责选址安装,华为、中兴等提供基站设备并负责技术支持。


1月24日,蔡甸下起了雨夹雪。寒冷的天气让路面变得泥泞湿滑。曾宇航是武汉移动蔡甸区的维护员,他已经在火神山医院连续工作了近40小时。“安装设备需要爬到基站塔顶,因为下雨的关系,上杆塔会困难很多,平时只要2个小时的安装过程,今天花了6个小时。”曾宇航说,“不过我没觉得累,只想着能为武汉做一点事,快一点就能多救一些人。”


当天早上,中国联通武汉分公司网络规划和工程建设人员也第一时间到达武汉蔡甸火神山医院施工现场,通信网络施工全面启动。


武汉联通网络发展部负责人对腾讯新闻《潜望》表示,“接到任务还是很着急的,家人也很担心,直到现在也是。当天我们就安排相关人去现场勘察,因为是郊区,天黑路滑,难度很大。”


1月25日上午12时,蔡甸火神山医院抢通了第一个5G基站。基站开通后,现场一片欢呼。汪琰对腾讯新闻《潜望》表示,我们最终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完成了基站建设,很难想象。


当晚,中国联通基站正式完成测试,宣告开通。仅用36小时火速完成火神山医院的3G/4G/5G网络开通工作,完成了一个全新基站从查勘、规划、设计到施工、调测、开通、优化的全过程,较预计提前了整整3天时间,为更好控制疫情节约了宝贵时间。


1月26日下午15时,武汉移动蔡甸火神山医院全部4座基站开通,2G、4G、5G信号满格,实际测速为800Mbps,可容纳近2万人同时在线通信。


都忘了还有春节


1月23日傍晚,中国电信武汉分公司接到市疫情防控应急指挥部通知,要求中国电信武汉分公司3天内完成蔡甸火神山无线网4G、5G覆盖工程建设。


武汉电信分管建设的史军副总经理在接受腾讯新闻《潜望》连线时表示,接到任务的第一时间就组织相关部门开始建网规划。“坦白讲,不害怕是假的,但也想不了那么多,时间紧迫,党员就的往前冲。”


1月23日夜,武汉电信各施工单位开始了医院4G、5G基站、接入主干光缆的突击施工。经过连续一昼夜的高强度作业,到1月24日下午16时,24芯接入主干光缆完成成端,比预定计划提前1天;到24日‪18时,24处支撑杆已完成20处,并启动4G、5G设备挂站、电源箱建设。当晚完成全部光缆敷设;‪晚上20时,张家渡基站5G开通成功。


“此次建网不同以往,难度很大。首先需要寒冷天气作业,其次是要时刻保障电缆不被现场其他施工损坏,还有就是要保证电源不出问题,所以我们40几个人24小时三班倒坚守,都已经忘了还有春节这事。”史军说。


1月25日10时,医院所有基站天线支撑杆24处建设完毕。‪11时39分,电源箱全部安装完毕并开始供电。基站设备25日中午全部安装完毕。25日下午所有4G、5G基站开通。


不同于其他两个运营商,武汉电信除了基站任务之外,还有一项关键任务。据史军透露,第一阶段网络建设完成后,下一个阶段的工作重点就是在医院主体工程交付后,开始医院的信息化建设。


“先要打造医疗专网,同时以云服务为基石,做好应用服务,通过网、云和应用的联动提升看病效率。”史军说。


1月25日下午,武汉市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举行调度会,决定再建一所“小汤山”医院——雷神山医院。该院选址武汉市江夏区黄家湖,将新增床位1500张,可容纳2000名医务人员工作。


为雷神山“小汤山医院”在1月27日投入使用具备良好通信条件,中国铁塔黄冈市分公司在接到任务后积极与三家运营商对接沟通确定方案,目前正在已经完工的大型室内网络主体工程基础上,紧急施工进行设备调测,确保在医院主体工程交付时通信畅通。


上述三家运营商负责人对腾讯新闻《潜望》表示,相比较火神山医院,雷神山医院所在位置因之前军运会(第七届世界军人运动会)时已部署了不少5G基站,所以整体建设及覆盖要好些,后续会根据情况进行扩容。


除了网络建设之外,三大运营商也启动了一系列应急通信与网络保障服务工作。如对支援防疫抗灾人员提供免停机、紧急开机等服务,保障疫情防控一线人员及疫区用户的正常通信等。面对疫情,路可以封,但通信绝不能断。

估值40亿美元的机器人披萨车,怎么一夜之间就“凉”了?

在软银愿景基金1000亿美元的投资中,既有Uber、WeWork体量的巨无霸,也有一家数百人规模的机器人披萨创业公司Zume。


Zume曾是一段点石成金的“神话”:一家成立两三年的披萨饼店,都可以在资本的鼓吹下成为估值20亿美元的独角兽,目标是颠覆餐饮业,号称要做餐饮界的亚马逊和特斯拉。


然而WeWork的倒下推倒了第一枚多米诺骨牌,Zume成为了软银投资的又一家遭遇大洗牌的公司。


餐饮业的亚马逊和特斯拉


一辆漆成鲜艳蕃茄红色的披萨车开出了山景城的披萨工厂。这是Zume最辉煌的时刻:软银以20亿美元的估值,对它进行了3.75亿美元的投资,一时间,它变成了人们口中的餐饮业未来的亚马逊和特斯拉。



但它也不是一家普通的披萨店。在CEO Alex Garden的宣传中,Zume高管来自Comcast、星巴克、Lyft、强生,阵容强大,履历熠熠生辉;它更多的是一家非常有科技含量的初创企业,“涉及用机器人和自动化颠覆食品行业,融合机器学习、大数据、定位、物流管理、智能烤箱等技术。”


翻译成人话,就是在接到披萨订单后,Zume会在货车里把披萨烤完,给用户送过去。披萨制作的大部分流程由机械流水线完成,只配备少量员工辅助。每台外卖车有6个烤箱,每辆车每个小时可以烤120个披萨,使用户可以吃到新鲜出炉的披萨。


但Garden还表示:“ Zume的魔力在于,它能够在人们下单之前,预测到他们要下的订单。”


Zume相信,这种货车移动厨房不仅可以做披萨,还可以做酸奶、沙拉,可以向全美和全世界复制模式。


一些颇有噱头的科技,大量的资金,估值飙涨的企业,改变全球餐饮行业的愿景——是软银投资企业的配方了。


所以,去年12月,传出消息称软银有意向对Zume进行另一笔投资,使其估值达到40亿美元。要知道,拥有上万家门店的必胜客,价值才85亿美元。


但在软银的眼里,这笔投资完全值得:Zume是未来的亚马逊和特斯拉,前景广阔,涉及到新型零售、食品消费、供应链管理等等亟待科技颠覆的行业。


不过这个披萨曾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吃过的人都觉得不好吃。


机器人披萨独角兽


硅谷的魔力在于相信创造,尊敬颠覆,不会嘲笑梦想与失败,因为许多最疯狂的想法在这里成为现实。这是创新不至于被扼杀,科技沃土的魅力所在。


一旦这种精神被应用于吹涨估值,就成了泡沫。比如披萨店用上机械手,就成了科技独角兽。


拿掉所有的光环去看Zume,这原本是一家很有硅谷特点的创业企业。


Zume披萨走的还是中央厨房、传统外卖的路子,顾客在电脑或手机端下单,商店收到订单后开始做披萨,迅速送上门。


它与众不同的地方,一是把自动化应用到披萨生产中,把制作工序分割成面饼制作、浇上酱汁、放入烤箱,交给机械手完成。至于给披萨加料这种略微复杂的工序,还是需要人工完成。



这真的只是最简单的自动披萨产线。在大型超市里售卖的盒装食物,背后基本都是这种工厂流水线的产品,含盐量超标,口味浓重。Zume不过是把大工厂的食品工业化产线,搬到了外卖的货车厨房里。


Zume的另一个卖点,则是采用车厢式的移动厨房,解决美国外卖超长送餐时间的问题。但有用户在订餐时发现,把烤炉装在车上,一边烤披萨一边给用户送餐,也只是一个噱头。在实际订单中,还是普通的外卖车给用户送披萨。


这样的商业模式是否经济、受用户喜爱,还需要时间去验证。


不止Zume,硅谷是一个迷信机器人和人工智能的地方,还有其他花式机器人店铺供人们猎奇。


比如机器人咖啡Cafe X,永远不乏专程去点咖啡的“观光客”。标准姿势是刷卡点单,然后拿出手机开始录视频。


录着录着就发现,这里的机器手其实只负责来回摇摆卖萌,移动咖啡杯到指定位置。


你让它萃取一份浓缩再给咖啡拉个花试试?做不到的。


这样的自动化,距离人们想象中的机器人咖啡师、机器人大厨,还远得很。



最后的披萨


也许只有激进的软银愿意为这样的故事买单。但是当软银在自身的损失和外界的压力之中开始反思冒进的投资策略时,Zume的故事也就难以为继。


Zume披萨此前已经和软银谈成了新一轮融资意向,但直到机器人披萨业务宣布关停,这轮融资都没能完成。软银忙着挽救WeWork的败局,挽救第二支愿景基金的募资信心,Zume则传出裁员80%的消息。


不只是Zume披萨,在去年10月底,软银投资的汽车短时租赁公司Fair解雇了40%的员工,以及自己的首席财务官。Fair曾经有着高达5倍的增长速度,Fair在从软银和其他公司筹集了5亿美元后,估值达到12亿美元。


软银还向一个以“遛狗”为业务的创业公司Wag投资过3亿美元。去年12月时,软银将其股份亏本出售,Wag去年裁员182人。


即便WeWork的危机爆发,软银驱逐WeWork CEO诺依曼时,硅谷还有投资人表示,如果软银愿意投资,他们是愿意拿这笔钱的。


现在他们愿意拿钱,软银也不愿投资了。


在Zume披萨关停风波中,传出一些对软银的指责,比如“鼓励采取打破规则和不可持续的手段。”


Zume披萨的创始人也在一次访谈中提到,如果没有一个宏大到改变世界的愿景,很难获得投资者的关注。


硅谷曾经最引以为傲的,是企业成熟的发展周期,按节奏融资,按计划成长。


行业自动化没有错,商业创新没有错,错的是脱离实际的估值,居高不下的烧钱率,以及用魔幻主义的想象,大跃进式规划颠覆行业的未来。


Zume还在向外澄清,它此次的裁员比率没有达到80%,只有53%的员工被解雇,共计252人。


Zume也称自己没有倒闭,而是转型去做包装盒,用更环保的甘蔗替换塑料,做成包装,“从本质上讲,随着我们扩大规模,这有助于拯救世界。”


但曾经吸引了无数视线的机器人披萨网站,还是为自己写下了墓志铭。


“在经历了伟大的四年之后,我们奉上了最后一块披萨。向支持我们的所有人致谢”。

搞AI的人怎么才能不失业

“人工智能没能让人类失业,搞人工智能的人先失业了。”这本是一句调侃,却在2019年成为现实。


这一年,科大讯飞、比特大陆、旷视科技等人工智能公司相继传出裁员消息,曾经红极一时的AI独角兽,不再是万能的金饭碗。同样也是在这一年,阿里AI labs以年薪百万美元引进两位科学家,华为也为应届技术博士开出了200万的高价年薪。


而对于那些即将在年后找工作的大批计算机应届毕业生来说,这样“一冷一热”的消息也让他们感到迷茫和担忧。当他们手握简历四处找工作时,才发现“学AI的”和“搞AI的”之间存在着需求错配。


“一边裁员、一边抢人”,AI行业的大招大裁背后,反映出了几个关键问题——学校培育出的AI人才与市场不匹配,学生们找不到职场榜样;普通的AI创业公司很难快速招到符合岗位需求的AI人才;而真正顶尖的AI人才,大公司又无力留住,他们中不少在掌握资源和经验之后便出来自立门户。


根据领英发布的《人才多元化洞察报告》,在中国,前五大新兴职业分别为:新媒体运营、前端开发工程师、算法工程师、UI设计师、数据分析师,其中一半以上与智能相关。过去五年间,中国与数据相关技能的需求增长了7倍,但在市场中仍有15%的岗位空缺。


未来十年,人工智能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人才?与之相关的教育与培养,又应该如何展开?针对这些问题,燃财经与AIPHAROS月光社联合主办了一场沙龙,中科院计算所副研究员杜子东,北京科技大学计算机与通信工程学院副院长殷绪成,51猎头联合创始人朱聚鹏,英诺天使投资总监马瑞,Mor.AI首席战略官龚思颖,Bello倍罗BD总监崔云飞等AI领域的研究员、从业者、投资人,进行了深入讨论。


一边裁人,一边抢人


曾经火爆的AI行业,在最近两年降了温。


《2019中国人工智能产业投融资白皮书》显示,2014年-2018年,人工智能行业在融资事件及融资规模上持续增长,2019年出现首次回落。2019年前三个季度总体融资规模仅为577亿元,2018年这一数字为1189亿,AI投资热情出现明显缩水。有数据显示,2018年全年有将近90%的人工智能公司处于亏损状态。



据IT桔子统计,2019年前四个月,AI行业资本交易量下降,平均单笔交易融资额1.07亿,相较于2018年的1.8亿,几近腰斩。


2019年年初即被传出IPO消息的旷视科技,在2019年8月向港交所递交招股书之后,直到2019年过去也没能上市成功,商汤方面似乎一直都是“有上市计划,却无明确时间表”。


事实上,自2018年5月,世界知名AI公司IBM Watson突然被传其医疗部门裁员70%开始,关于AI泡沫破灭的论调就逐渐响起,陆续有多家AI公司传出裁员消息。


2019年年初,科大讯飞被传出裁员优化30%正式员工的消息;AI独角兽旷视科技被曝裁员15%,杭州分部全员被裁;2019年年底,比特大陆传出裁员消息,其中AI业务线裁员比例最高,将达三分之二。


但另一方面,很多大公司都热衷于挖人,人才争夺也是越来越激烈。


首先拉开AI人才大战序幕的是百度,早在2010年,百度就将前谷歌中国工程研究院副院长王劲收入麾下。随后在2014年引入AI领域重量级元老吴恩达,担任百度公司首席科学家,负责百度研究院。


腾讯则在2016年成立AI lab,阿里随后于2017年成立达摩院,目前共有近70名海内外专家坐镇。


除了BAT之外,TMD也在到处挖角,华为更是在2019年花200万年薪招揽技术博士,公司拥有包括700多个数学家、800多个物理学家、120多个化学家。


不可否认的是,顶尖的AI人才整体还是十分紧缺的。他们从华为、中兴这样的芯片巨头和BATD等公司出走,流向AI独角兽之后,再次转回了互联网巨头企业,一直处在不断的、来回的流动当中。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BAT去海外尤其是硅谷、西雅图挖人才,AI创业公司们就去BAT那里挖人才。其中不少AI大牛们放弃大平台选择自立门户,尤其是百度,堪称AI人才的黄埔军校。



截至2019年年底,部分AI人才自己创业。


一方面,AI独角兽公司开始批量裁员;另一方面,顶尖的AI人才逐渐向有前景和有钱景的头部公司靠拢,两极分化背后说明顶尖人才的稀缺。


根据《2018中国人工智能发展报告》,中国AI人才总量累计达18232人,位居全球第二,但中国AI顶尖人才总量累计仅有977人,而美国的AI顶尖人才累计数量已经达到5158人,是中国的5.3倍。此外,根据领英发布的《全球领域AI人才报告》数据显示,中国十年以上资深AI从业者占比为38.7%,相较于美国的71.5%仍然有巨大差距。


中美AI领域从业者从业年限分布。图源 / 零壹智库


高校在培养怎样的AI人才?


事实上,在AI行业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人才这个问题上,高校的反思要比整个行业更快。


早在2018年4月,教育部就印发《高等学校人工智能创新行动计划》,各大高校也开始设立人工智能相关专业,AI成为新增本科专业目录里的主要专业之一,同济大学等35所高校已经获得学科建设资格。


但是在实际操作过程中,他们发现,这样培养出来的通识人才,与当下高速成长的AI产业并不适配。“我们对整个AI人才的培养是缺失的。”中科院计算所副研究员杜子东博士认为。


他拿汽车专业做了个类比。汽车专业培养的是什么样的人才?同济大学对它的培养目标写得很清楚:具有从事汽车、发动机、汽车电子的研究、设计、制造以及汽车营销和物流、车身与空气动力学、汽车试验学等方面的工作的基本能力。


简单来说,汽车专业培养的并不是司机,那是驾校做的事情,大学培养的应该是能够去制造汽车的人。计算机专业也一样,现在很多大学培养人才的目标是怎么去使用、编程,这是应用层的东西,计算机专业应该培养的是能够设计整机和进一步研究的人才。


相应的,人工智能方向培养的也就应该是人工智能系统或者子系统的设计者和研究者,而不是使用者。


他拿一所高校计算机专业大一到大四的课程设置举例,大一学Java、C语言等,大二学C++、数据结构等,大三学软件工程、编译原理等,大四学软件测试方法、Linux内核分析等,好的一方面是涉及到了计算机整机系统的部分,但不足之处在于课程条块比较分割,学生不能融会贯通做出一个完整的的体系,导致我国信息产业全栈式人才缺乏,核心硬科技竞争力缺乏。


在杜子东看来,国内目前大部分高校只包含各类机器学习算法、视听觉应用这条软件线,但算法只是系统的一个环节,应当有包含系统线的课程,帮助学生实现对当前主流智能软硬件体系的融会贯通。


过去有句话说,如果你会使用Tensorflow(谷歌的人工智能学习平台),薪水可以是一年30万人民币,但如果你会设计Tensorflow,挣的可不只30万美元。


另外,现在的人工智能算法发展还有一个误区是,各家都在赛跑,今天是99.92%的精度,明天提成99.93%,另外一个团队提到99.94%。但当我们想把人工智能从理论层面落地成真正有生命力的产品时,就发现,没有系统知识,只会调参的人才做不出真东西。


北京科技大学计算机与通信工程学院副院长殷绪成则表示,现在中国人工智能在应用这块已经跟美国齐头并进,但是在AI硬件和平台这块差距拉得非常大,AI理论这块基本上是空白。


高校对于AI人才培养跟不上,学校的教育和企业具体的人才需求有错配,也导致企业在用人方面出现问题,留不住顶尖人才、无法快速培养新人、找不到真正需要的人才等问题比比皆是。51猎头联合创始人朱聚鹏称,本科生一般接受的都是通识教育,那些东西是Know How,而企业用人看的是To Do,学生到公司不能立马上手,进而导致企业无人可用。


意识到这些问题之后,高校已经在积极改变。美国计算机方向TOP4的高校已联合发布了《机器学习系统白皮书》,教授计算机系统课程的教师已经成为下一个抢手的山芋。


对于国内来说,没有参考课程、没有现成师资、没有成熟教材成为摆在高校面前的三座大山。2018年,中国科学院大学计算机学院开始开设一门人工智能方向的系统课程,名为《智能计算系统》。这一课程正在或即将在北大、中国科大、天大、北航、南开、北理工、华科开设。杜子东认为,中国需要一大批智能计算系统的开发者和设计者。


殷绪成则表示,“人工智能学科”的基本技术体系包括数学基础(微积分、线性代数等)、计算机及系统基础(计算机组成原理、算法基础等)、机器学习与模式识别方法(机器学习方法、深度学习方法等)、人工智能领域技术(语音识别、文字识别、计算机视觉、自然语言处理等)、人工智能应用(自动驾驶、智能安防应用、智能金融应用等)。


“现在搞人工智能的,国内有十来个学科都在做,计算机、电子、通信、数学,都开设了相关课程。”他认为,要想培养人工智能技术的系统级人才,需要在以上五个方面进行培养。


未来需要什么样的AI人才?


据清华大学数据显示,计算机视觉、语音、自然语言处理是中国市场规模最大的三个应用方向,分别占比34.9%,24.8%和21%。但多名受访者向燃财经表示,除了这几个应用方向之外,还需要管理、销售、各学科融合等方面的人才。


殷绪成认为,看Gartner曲线(技术成熟度曲线)就会发现,现在很多智能系统都能自动生成算法,系统型的综合型的中高端技术人才越来越稀缺。“路越往上面走就越窄,现在竞争越激烈的岗位,大家的技术其实都还不错,在这种情况下,综合素质及其他方面(例如德智体的德)的竞争就显得很重要。”殷绪成称。


很多技术人才恃技术而骄,一旦卷入资本的迷局,很容易在利益斗争中迷失自己。中国无人驾驶独角兽Roadstar.ai的倒闭,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Roadstar.ai曾先后筹集到1.28亿美元资金,最终因创始团队的内部纷争,让这家明星项目骤然停摆,一系列内讧行为也引发了社会对技术人才的广泛讨论。有投资人认为,当自动驾驶处在风口时,融资过于容易,太容易让人膨胀,而纯技术型人才缺少真正的管理经验和社会经验,不知道如何处理市场、资本的诉求和诱惑。


Mor.AI首席战略官龚思颖认为,未来,AI的管理人才一定是强需求。很多投资人最开始投一些AI创业公司的时候就是投技术,或者投专家,认为你做技术的就一定能成功,后来发现这个逻辑并不一定成立。AI天才并不等于AI人才。AI的管理型人才既需要有整套管理的逻辑理论,也要有对科技的敏感度,对行业敏锐的判断力。AI这个产业变得太快,在未来的二十年里,如果能有这样的AI管理人才出现,他们将是整个行业最稀缺的资源。


对于未来的AI人才,英诺天使投资总监马瑞更看重创始人的综合素质,除了有一定的技术素养以外,沟通能力、产品能力、对核心成员的凝聚能力和拉拢人才的能力,都十分重要。“我现在的底层投资逻辑很简单,你都不愿意让创始人或团队来你家里做客,为什么要投他?”


回顾近几年,2016年AlphaGo战胜李世石,直接引爆了AI领域的创投热情。2017年7月《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 的颁布,标志着人工智能上升至国家战略高度。2019年科创板的出台,更是给足了AI企业的融资及退出空间。


资本蜂拥而至,但所见的收益微乎其微。《2018中国人工智能商业落地研究报告》显示,2017年,在整个产业链上,90%以上的AI企业依然处于亏损阶段,绝大多数企业年营业收入不足两亿。


在一热一冷的差异化对比中,AI行业尽显疲态。相关数据显示,到2020年,我国人工智能核心产业的市场规模将超过1600亿元,但商用、落地、规模化仍是成为摆在AI企业面前的难题。


“对于天使阶段来讲,现在可以投的人工智能的领域已经基本没有了。”马瑞称,现在还想在AI领域创业的,机会已经非常少,可能拼的不是算法模型,而是落地能力。


但这个市场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未来的几年中,人工智能和其它领域尤其是基础科学的融合,能把计算量或者是速度提升一个十倍百倍,也能形成一个风口。


他表示,能形成风口几个基本要素:一个是市场空间一定要足够大,一个是时机要对。AI先落地在金融或者安防,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安防和金融的数据是在AI形成之前就有沉淀。随着时间的推演,万物互联,很多原先的没有数据的产业现在也慢慢开始积累,这些之前没有用上AI的领域,马上也会用到AI。


马瑞今年给自己定的投资主题就是降本增效,能用AI技术帮助企业降本增效的公司,都会有机会。


“此外,未来中国肯定会提高基础学科人才的工资待遇。”他称,人工智能未来五年或者十年可能会像学计算机科学一样普及,真正想要迈上新台阶,就要和其他学科相融合,“有可能你不仅要拿一个人工智能PHD,还要拿一个物理学PHD,或者拿一个生物PHD,才能成为这个领域中比较厉害的专家。”


如果从投资的角度来看,真正想要实现跳跃阶层的增长,最主要的是对社会和人性的洞察力,将人工智能应用在对的地方,永远是一个优秀的企业家或者创业者必备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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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正义年关“难过”

2019年原本该是孙正义和软银的丰收年,实际情况却不尽如人意,所投的初创企业频繁传出的坏消息让这家公司遭到质疑。


愿景基金似乎也遇到了一些麻烦。比如第二期基金多次被传无法募集成功。据福克斯商业报道,截至2019年12月初,这只基金只拿到20亿美金,是目标募资额的1.85%。


又比如愿景基金一期关键的两大LP——沙特公共投资基金(PIF)和阿布扎比穆巴达拉(Mubadala)对孙正义离经叛道的行为流露出了不满。原因有两个,一是孙正义过分抬高了这些科创公司的估值,加剧了科技行业的泡沫;二是愿景基金存在管理风格不当的问题。


这让一向自信独裁的孙正义开始在媒体前反思:” 自己的判断存在问题,我在很多方面感到后悔。”


在孙正义法则失效的2019年,创投圈的基调已经发生改变,一二级市场估值倒挂就是最好的证明。市场上有论调认为,已经没人买得起孙正义。


创投圈如何看待孙正义的2019?孙正义的“滑铁卢”又将如何影响这些初创公司?


一、孙正义的钱去哪儿了?


对阿里巴巴2000万美元的豪赌是孙正义最为人称道的一次投资。最终,这项投资换回了超千亿美元的回报。此后,疯狂的打法被延续,这让孙正义和他的软银成为当今互联网最大的风投机构。软银的举动曾经刺激到了红杉——后者将其合伙人的资金门槛提高到了2.5亿美元。


大量资金,意味着大把的公司可以拿到钱。美国财经媒体CNBC网站曾统计,从 1981 年成立至今,软银至少投资过 600 家公司,目前在超过 300 家科技公司拥有股份。雅虎、ARM、阿里巴巴等知名公司都在软银的投资名列之中。


2016年,本该按计划退休的孙正义又突然宣布成立愿景基金。这只基金带着巨大的野心而来,总金额高达1000亿美元,并计划在5年时间内投资70到100家科技独角兽。而据CV Source 投中数据,2019年每只基金的平均融资金额仅为2.51亿美元。



(愿景基金投资企业的情况)


孙正义表示,成立如此巨大的基金是为了迎接下一次科技大爆炸。“我们预见到了个人电脑领域的大爆炸,预见到了互联网领域的大爆炸,我相信,下一次大爆炸会来得更为剧烈,为作好迎接的准备,我们需要建立一个平台,也就是软银愿景基金。”


愿景基金的打法特色鲜明。特点之一是在投资中将寻求公司控制权。在接受彭博社采访时,孙正义表示,大部分投资都将占到公司 20%-40% 的股份。其次,软银只投资在各个领域有潜力成为第一名的企业,形成一个协同集团,让被投企业相互协作。而一旦这些公司在各自领域失去第一名的位置就会考虑退出。


数据印证了这一点,据Crunchbase数据,截至2019年12月,软银旗下的愿景基金对外投资共计94次,其中81次为领投。此外,愿景基金所投项目的单轮融资金额在10亿美元的数量多达25起,占其成立以来总投资数量的27%。


具体而言,投中网根据愿景基金官网资料统计,若按赛道划分,愿景基金投资主要分布在消费、企业服务、金融科技、前沿技术、健康、地产、物流等领域。其中消费10起、企业服务8起、金融科技9起、前沿技术8起、医疗技术8起、地产6起和运输物流20起;若按地区划分,软银则把大部分钱洒向了美洲(44起),其次是亚洲(20起)。



在孙正义看来,虽然所跨行业众多,其实愿景基金只干了一件事情,就是人工智能。这些公司可以用人工智能变革交通运输、地产、医药等多个领域,“每一家都是未来能支撑起全球变化的支点。”



二、孙正义的“滑铁卢”


孙正义的好运并没有延续到2019年。他投的众多公司都在这一年遇到了麻烦。其中最为典型的是Uber和Wework。


这两家估值高企的公司甚至拖累了孙正义愿景基金的业绩,原因在于它们的巨额亏损——招股书显示,WeWork的亏损正在逐年加大。2016年全年亏损4.29亿美元,到2018年全年亏损额已经进一步膨胀至19.27亿美元,2019年上半年则亏损9亿美元。Uber2019年第三季度财报也同样显示亏损扩大,净亏损11.62亿美元,同比增长18%。


甲骨文创始人拉里·埃里森就曾表示,虽然自己跟软银的孙正义私交不错,但他不认为WeWork或Uber具有显著的投资前景,简直“一无所有”。在他看来,Uber没有技术,也没有忠实的用户,靠烧钱抢占市场份额的行为十分愚蠢,“他们的应用,我家猫也写得出来”;WeWork则更为可笑,只不过是“从我这里租了一栋楼,装修一下,接着再转租出去,”就对外宣称是一家科技公司。


根据the information报道,Uber和WeWork的前车之鉴已经影响到滴滴。滴滴的一些现有股东,正希望在二级市场以比滴滴此前最后一轮私人融资时570亿美金估值少去100亿美金的价格出售股份。


而软银所投资的公司也正陷入同样的困境当中。比如,众安在线目前价格约为发行价的一半;瓜子二手车超90亿美元的估值也饱受争议,而它的对手大搜车的估值仅为30亿美金;平安金融壹账通首次公开募股时估值为37亿美元,约为软银投资1亿美元时的一半估值。


此外,据投中网根据公开资料梳理,今年以来,软银(包含愿景基金)投资的Wag、Fair、Zume Pizza、Katerra、OYO、 Rappi、Uber等多家公司均出现裁员现象,Brandless、Uber、Compass等公司出现高层动荡等问题,其中Uber创始人特拉维斯·卡兰尼克抛售了其所持有的94%股票,彻底与Uber分手。


另据CNN报道,目前软银在运输和物流赛道上押注了314亿美元。但截至2019年三季度末,这些公司的公允价值仅为311亿美元,换而言之,软银在此已经损失了约1%。


三、将如何影响创投圈?


为了挽回市场的信心,孙正义罢免了WeWork创始人亚当·诺依曼;软银又于2019年彻底放弃Wag,亏本将所持股份卖回给该公司;此外,软银还退出了与旧金山家庭护理公司Honor、圣地亚哥B2B公司Seisic以及旧金山机器人公司Creator的交易。


据外媒报道,一位愿景基金中国负责人表示,软银已经将单次投资交易规模从2、3亿美元缩减至5000万美元。


软银变得谨慎不仅在于出售金额,还在于出手频次。软银已经放弃了对三家初创公司Honor、Seismic和Creator的投资。而在此之前,这些交易就曾一再被推迟。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软银集团打算让愿景基金进行IPO。美国金融博客Zero Hedge认为,这或是是一种退出策略,以实现从那些尚未盈利的初创企业投资中锁定利润。


软银的种种举措会对创投圈影响几何?一位投资人对投中网表示,现在大家都在调侃,投资轮次有a,b,c,红杉轮,高瓴轮,软银轮,意思就是这三家都有钱,尤其是软银。有些机构,以前可能会追随软银的投资,最近软银流年不利,可能很多机构就不跟他了。“但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如果是好企业,不愁接盘问题,如果是差企业,本来也不会有人接盘。”


梅花创投创始合伙人吴世春则认为,孙正义是上市前融资的主要买家之一,他的谨慎态度会将焦虑向前传导,投资人要开始考虑“孙正义不接手,项目还可以卖给谁”的问题。


但吴世春同时认为,投资始终是与时俱进,孙正义也是会自我调整的,Wework在500亿的时候也许不是一个好公司,但100亿的时候就是好公司了。

知情人士称苹果已悄然放弃iCloud中iPhone备份信息加密计划

据外媒报道,六位知情人士称,苹果放弃了让用户在其iCloud服务中完全加密其iPhone备份的计划,因为此前FBI抱怨端到端加密会妨碍他们的调查工作。


这家科技巨头的态度大逆转,大约发生在两年前,但之前一直没有被报道过。这表明了苹果愿意在多大程度上帮助美国执法机构和情报机构,尽管它在与美国政府的高调法律纠纷中采取了更强硬的立场,并将自己塑造成客户信息的坚定捍卫者。


上周,FBI对安全的担忧与苹果对保护用户隐私的渴望之间的长期拉锯战重新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美国司法部长威廉-巴尔(William Barr)罕见地公开呼吁苹果解锁一名沙特空军军官使用的两部iPhone。这名军官上个月在佛罗里达州彭萨科拉的一个海军基地开枪打死了三名美国人。


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紧随其后,在Twitter上指责苹果公司拒绝解锁“杀手、毒贩和其他暴力犯罪分子”使用的手机。共和党和民主党参议员在去年12月的一次听证会上也涉及到了类似的主题,他们威胁要通过立法禁止端到端加密,理由是端到端加密让很多针对儿童的犯罪行为的证据无法找回。


事实上,在彭萨科拉枪杀案中,苹果确实交出了枪手的iCloud备份,而且拒绝接受“没有提供实质性帮助”的指责。


在幕后,苹果向美国联邦调查局(FBI)提供了更全面的帮助。这些帮助与任何具体的调查无关。


苹果发言人拒绝就公司处理加密问题的方式或与FBI进行的任何讨论置评。FBI也没有就其与苹果的任何讨论置评。


“他们决定不再惹麻烦了”


据一名现任和三名前任FBI官员以及一名现任和一名前任苹果员工透露,两年多前,苹果告诉FBI,它计划在iCloud上存储用户的手机数据时,为用户提供端到端加密技术。


根据这项主要旨在挫败黑客的计划,苹果将不再有解锁加密数据的密钥。这意味着即使在法院命令下,苹果也无法以可读的形式向当局提交材料。


美国政府消息人士称,在此后不久与苹果公司的私下会谈中,FBI网络犯罪特工及其运营技术部门的代表反对该计划,认为这将使他们无法获得那些使用iPhone的嫌疑人的最有效证据。


据这六位消息人士透露,当苹果第二年私下与FBI谈论其在手机安全方面的工作时,端到端加密的计划已经被放弃。目前,记者无法确定苹果放弃该计划的确切原因。


另一名苹果前雇员称有人告诉他,“法律方面的原因导致了这项计划被取消,原因你可以想象得到。”但他没有具体提到苹果为什么放弃该计划,也没有具体说明FBI是否是促成这个决定的一个因素。


这位知情人士称,该公司不想冒风险,让公职人员以涉嫌保护罪犯为由攻击它,状告它将以前可访问的数据转移到政府机构无法触及的地方,或者以此为借口推出新的立法来反对加密技术。


这位知情人士表示:“他们决定不再惹麻烦了。”他指的是2016年苹果与FBI就获取加州圣贝纳迪诺大规模枪击案嫌疑人之一使用的iPhone展开的法庭之争。


法院命令苹果帮助FBI破解这部iPhone,而苹果则对此提出了上诉。当FBI发现一名承包商可能解锁iPhone时,它放弃了与苹果对簿公堂。这在联邦调查局的调查中很常见。


两名FBI前官员没有出席与苹果的谈判。他们表示,FBI认为,在数千起案件中,备份数据提供了重要的证据,这种论点似乎占了上风。


“这是因为苹果被说服了。”其中一人表示,“除了围绕圣贝纳迪诺的公开争吵外,苹果与联邦政府相处融洽。”


然而,一名苹果前员工表示,加密项目可能因为其他原因而被放弃,比如担心越来越多的用户发现自己更频繁地被拒绝访问自己的数据。


三名知情人士称,一旦做出决定,苹果加密项目的10名左右的专家——代号为Plesio和KeyDrop——被告知停止他们的研究。


苹果转移关注点


苹果决定不对iCloud备份进行端到端加密,这让FBI的工作变得更容易。


该机构依赖利用安全漏洞侵入手机的黑客软件。但这种方法需要直接访问手机,这通常会让受调查对象察觉到。


另一方面,苹果的iCloud数据可以被秘密搜查。去年上半年,也就是苹果最近一次发布半年一次的政府机构索要用户数据透明度报告所涵盖的时期,美国当局手持法庭文件,在1568起案件中要求并获得了完整的设备备份或其他iCloud内容,涉及到了约6000个账户。


该公司表示,在收到的90%索要信息的请求中,它均上交了至少一部分数据。它更频繁地提交数据,以回应美国情报机构和法院的秘密指令,2018年下半年涉及到了逾1.4万个账户。由于封口令,苹果在2019年没有给出任何这样的数据。


如果苹果继续执行端到端加密计划,那么它将无法交出任何选择端到端加密的用户的可读数据。


苹果没有用端到端加密技术来保护所有iCloud,而是把重点转向了保护一些最敏感的用户信息,比如他们保存的密码和健康数据。


但来自iMessage、WhatsApp和其他加密服务的备份联系人和即时通讯信息仍可供苹果员工和当局查看。


苹果并不是唯一一家取消自己对用户信息访问权限的科技公司。


2018年10月,Alphabet旗下的谷歌宣布了一个类似于苹果已放弃的安全备份计划的系统。这家安卓软件制造商表示,用户可以将数据备份到公司的云端,而无须把密钥交给该公司。安卓软件在全球约四分之三的移动设备上运行。


两名熟悉该项目的人士说,谷歌没有提前通知美国政府机构,并选择了在有关加密技术的新闻沉寂的时候宣布这一消息。


该公司仍在继续提供这项服务,但拒绝透露有多少用户选择了这一选项。FBI没有就谷歌的服务或该机构的做法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