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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行业冰火两重天:线上用户量翻10倍,线下每月损失千万

韩佳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最坏的可能,老板告诉她这次必须挺过去。


作为一家连锁健身房的市场部负责人,她知道健身房恢复营业的时间是个未知数,但如果持续到五六月份呢?


“坦率讲我们也不愿意面对那样,只能说是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我们权当它3月份的时候能恢复正常。”韩佳告诉界面新闻记者,“如果3月份的时候恢复不了正常,可能我们再采取下一步措施。”


下一步措施需要依靠的现实条件很复杂。比如说如果相关政府部门在政策上给予更多的扶持,减租、减税,那么他们还能继续撑下去。“但如果不行的话,那谁知道。”韩佳说,“一切都是未知数。”


2020年初,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肆虐大地,没有人敢轻易出门,更别提去健身房这样密闭的聚众性场所。在各市体育局政策指示下,无论是社区还是商务区的健身房近已悉数关闭,健身行业的寒冬正式降临。


不过痛苦倒逼改变,健身似乎终正在成为一种国民意识。除去所有后天的防护措施,自身免疫力成为病毒面前一道关键的先天屏障。免疫力、健康体魄、运动健身,这组司空见惯的关联词,开始频繁出现在新闻里和人们的口中。


截至目前,北京、上海、哈尔滨、青海等省市体育局纷纷发文,倡导市民在疫情防控期间积极居家健身,同时附上了完整的运动视频或是动作解说。


在此之下,是整个健身行业的线上迁徙。疫情结束之前,这或许是一个临时逃生出口,但等到豁然开朗时,有几成创业者能伫立到最后?


线下寸步难行


难捱的春节假期过去后,病毒仍在以难以估量的速度扩散。


1月30日晚上,韩佳带领市场团队赶制出海报,一边要求销售团队微信单发给所有会员,并且发布相同内容的朋友圈,一边制作公众号文章准备推送,她必须确定两万多名会员全部都要接收到通知。


为了配合政府对疫情防控的相关规定,也为了规避返京潮可能产生的传染风险,韩佳所在的公司将从1月31日起关停所有门店,正式进入歇业期。


在刚刚听说疫情的时候,她没有想到会如此快走到这一步。


一周以前,疫情警报刚刚在全国范围内拉响,公司旗下的八家门店没有立即停业,但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并且逐步加强了防控措施:查体温、每四小时消毒一次、要求进场所有人戴口罩。


尽管已经非常担心,但按照惯例,公司在春节法定假日期间仍旧保留了4家门店谨慎营业,“因为我们好多会员春节的时候也是有健身习惯的,既然我们已经承诺了,就必须得给他们一些什么。”


此时确实仍有前去健身的顾客——每天单店进场人数约为50至60人,平时日均人流量在200至300人,高峰时能达500至600人。


“本来预计是关到2月9号,没觉得有这么严重。”韩佳说,“没想到现在开业(变成了)遥遥无期。”


和所有中小微型实体企业面临的困境一样,一众线下健身房都需要在停业状态下养活一大家子人,同时向物业交租。韩佳没有透露公司在人力和租金上每月支出的具体数字,但其八家门店均在人流较高的商业综合体及中高档社区,加上教练、销售、运营及其他职能部门在内,公司职工共有370人左右。


当记者提及其他企业现金流支撑能力普遍在两个月左右时,她表示“我们可能在这种情况之下,也就差不多这个时间。”随后又补充道,“我不能给你一个特别肯定的答复。”


对于实行年卡会员制度的健身房而言,在非会员个人原因导致的无法营业情况下,健身房需要为会员按停业时长延期会员时限。这或许算不上直接损失,传统健身房真正的痛点在于——因为无法靠锻炼值回卡费,接下来可能长达三五个月都将没有新的会员办卡。


据前瞻产业研究院发布的《中国健身俱乐部行业市场调研与投资战略规划分析报告》统计数据显示,2015年我国健身房市场规模约为700亿元,到2017年达到878亿元。在年复合增长率12%的期望下,2020年我国健身房市场规模或将达到1230亿元。


据韩佳透露,其公司根据各门店规格将其年费制定在1万至2万元。她回忆称,过去每家门店单月新增会员数平均在150-200人,续费率在70%左右。八家门店同时停业既意味着,每月直接损失在千万人民币左右。


更何况,春节后是健身行业的关键“回血期”。


“很多健身房就想着春节以后(资金)能周转一下,因为这个时候需求比较大。”韩佳告诉界面新闻记者,“没想到一下就给大家都拍回去了。”


“根据以往健身行业的业绩规律,春节后是健身场馆业绩上扬的主要时段。通常2月、3月的业绩能占到第一季度的80%以上。”青鸟体育董事长卞光明在接受中青报·中青网记者采访时表示。


一场更广泛的停业潮正在蔓延,传统健身房之外,以单节课付费、小课堂形式出现的新型健身房也受到波及。


Keep旗下健身房品牌Keepland于1月24日发布公告,称将于2020年1月25日至2月2日期间关闭Keepland北京和上海的所有门店,随后又在政府要求下将停业时间延长至2月9日,同时对所有用户课包的使用时限延长30天。


超级猩猩最早于1月21日关停其武汉门店,并陆续关停其他城市门店,其恢复营业时间由2月3日调整至2月10日。


据记者了解,目前,超级猩猩已明确表示,“初步估计在3月1日前不会恢复营业,如有特殊情况会提前通知。”Keepland方面也暂未有任何重新营业的计划。


线上百般自救


TT直播创始人张康在近日的一次分享中提到了直播健身的增长速度。TT直播健身主要面临家庭场景,服务女性用户。


“我们在刚过去的15天中,全员全天候远程加班,现在实现了日复合20%的用户增长,等Q1结束,整个用户的数量应该会是之前的10-20倍。”他说。


一定程度上,这从侧面印证了疫情时期在线健身救活健身行业的可能性。


早在2019年初,超级猩猩就在北上广深以及成都、武汉等9座城市拥有了近80家门店。彼时它刚刚完成3.6亿元D轮融资,创始人跳跳表示,希望在2019年新增100家门店,总数达200家左右。


今年的2月3日,“运动连锁指南”发布了一篇对跳跳的专访。谈论问题的时候,跳跳还抱着一周后的2月10日能正常复工的心情。


在受耽搁的人力和房租成本上,她认为如果计划2月10号开始营业,则自停业起波动了20天。对于近一个月没有课时费的教练,团队决定基本工资照发,并为其每人提供一万块无息借款的周转金;房租方面则正在和一些开发商谈减免。


她说,很大的惊喜来自于线上。此时,超级猩猩在一直播平台上线了“超猩家里蹲”的直播项目,由教练带领用户做简单的塑形和有氧运动。“临时注册的账号第一场直播同时在线人数就超过了17万,成了一直播上的TOP1主播。”跳跳说。


她在当时表示,“目前我们虽然还没有考虑通过线上赚钱,但已经在考虑将直播变成一个长期服务,毕竟确实给用户交付了价值。”


显然,这个想法很快发生了变化。


2月10日,超级猩猩官方公众号发布了一套课程产品,“超猩家里蹲-14天‘陪’训营”。其内容为14天线上训练、320分钟定制挑战训练,2月17日首期开课,售价399元。


据记者了解,该产品共22位教练2月17日至3月1日的一期课程,目前均已全部满员。按照每班上限30人、每人399元费用计算,共产生了26万余元收入。相较于超级猩猩人均100元上下的课时费,这笔收入平摊下来后并不算高,但的确为其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现金入口。


事实上,根据每家公司的业务属性不同,健身品牌通过线上自救的目标也不尽相同。


Keep方面对界面新闻记者表示,公司目前没有明显的现金流压力。暂时关停的Keepland业务线,在过去收入排名中靠后于运动消费品牌、线上广告以及会员,因此对公司整体收入影响不算重大。


不过,Keep仍在线上积极运行着三件事。


首先,Keep于1月31日在App端内上线了一个聚合页面,包括每日瑜伽、lululemon、趁早、Shape等11家品牌,从早上9起至晚上21点,以类似于约课的模式推出直播课程,由品牌旗下教练或运动达人授课,同一时段有瑜伽、健身操等多种形式可选。


据Keep分享,截至2月5日,所有课程共计观看人数超过5650万,同时在线人数峰值为16万。


其次,Keep与国家体育总局合作上线了一项防疫指南。该页面与上述页面区别在于,内容以视频授课为主,动作也相对基础,能够覆盖到只想简单运动、又不太习惯直播模式的人。


Keep表示,直播和视频目前都是免费的,直播排课将至少持续到二月底。其中,所有参与授课的Keepland教练,其直播时长都将转换为课时费。


“公益”项目之外,Keep也正在开展一项新业务。


Keep的PR负责人李若名告诉界面新闻记者,已经有互联网大厂、科技IT企业、快消品牌等类型的公司找到他们商谈合作,即为其员工提供一个运动打卡页面,可供企业进行监督。“这会是一个ERP的聚合页面,把企业对员工训练的诉求和其他要求进行汇总。”


据悉,目前已有三四十家企业表达了该业务的沟通意向。“目前还在对接,应该过段时间这个项目就会启动了。”李若名说,“其实品牌合作的意义更大,商业化这块还没有定。”


特殊时期,像Keep和超级猩猩这样的产品形态,其互联网基因的优势开始显现。聚合流量也好,品牌传播也好,试水全新形态的内容付费也好,一切都有了可能性。


而对于传统形式的健身房来说,短期内跻身线上获得收益很难,也本不在其计划内,维系客户关系的用意更强。韩佳告诉记者,公司目前正在各个微信群中做健康知识讲堂,由教练拍摄健身视频上传平台,同时参与视频网站的健身直播。


“实际上我们做直播的目的不光是为了流量,也不光是为了品牌传播。”韩佳说,“还有就是给会员一个(锻炼)机会,跟他们有一个联系。”


未来终将可期?


在疫情集中爆发的15天时间里,TT直播创始人张康认为就像经历了15个月,“非常忙碌”。他指的是,有大量的项目和资源涌过来。


这或许是一个全民健身意识觉醒最为强烈的时期,但行业很清楚,其实,健身直播做到完全吸引用户并不简单。


“超猩家里蹲”上线之后,跳跳分享了很多关于产品细节的调整,“比如第一天有很多地面动作,很多人反应手机太小看不清,不方便,第二天我们就减少了地面动作;考虑到都在家里,翘臀课程就结合了抹布,健身的同时地板也擦了;教练还会特地穿上家居服营造氛围。”


除此之外,团队还会加上一些广场舞风格的音乐,能让父母等长辈也加入运动;在宠物会传染病毒的谣言影响下,还在课程里加入了带有小猫小狗的负重训练。


长期看来,所有内容付费都将遇到一系列匹配、平衡供需关系的共性问题。例如,教练要克服直播时的空旷感,找到与镜头前用户密切互动的感觉和技巧;或者,用户在单一场景下或许也很难做到长期坚持。


因此,当疫情过去,线上直播会成为更加普遍的健身产品形态吗?李若名对界面新闻记者表示,不排除日后将直播嵌入App的可能性。


“但如果说是疫情过去后,可能我们就要去评估一下,大家到底是对于线上直播更感兴趣,还是说是Keepland本身,或者说以前传统的跟练课程,(这时候)就需要拿一些运营数据去看了。”李若名说,“目前这个阶段还没有在做商业付费的思考。”


现在考虑挣钱的问题或许为时尚早,但如果真的要落实在线健身,除了产品本身,的确又涉及获客、导流、转化等一系列现实话题。张康从更实操的角度分析称,目前仍有流量红利可以利用。


“比如抖音、头条,这是一线梯队,这个时候如日中天,跟它们谈合作可能性小。但这个行业有二线梯队、三线梯队这种短视频的直播平台,他们极其缺内容。”张康说,“一线梯队的平台我们也可以去做,短期内是赚了一个吆喝,但长期内能不能变现,能不能导流就不好说。私域要跟交易环节更近才可以,如果你的私域跟交易环节跳转很多次,甚至不给你跳转链接,这时候积累的私域效率很低。”


从各方看来,迁徙线上的趋势对于以实体业务为主的品牌,更像是一种缓兵之计,可供他们维系用户、观察机会。而对于Keep这样素来偏向线上的公司,当前的时期似乎更考验的是其调动资源、提出解决方案的能力。有数据为证,这会是其巩固用户忠实度、吸引广告主的重要时期。


此时此刻,与生存同等重要的,是行业的信心。


“(疫情)对于健身行业的话,我觉得是一个特别沉重的打击。”韩佳说,“因为健身行业本身是靠现金流的,资金链一旦断裂的话,有一些健身房就维系不下去,所以整个行业就是比较焦虑。”


不过韩佳表示,虽然焦虑,但却没有失去信心。


“因为在这之后一定是一个健身需求的井喷期。”她说,“因为大家会觉得健康最重要,要提高自己的抵抗力和免疫力,那怎么提高,不就是锻炼吗?所以一定会有更多的人舍得在这上面投资。”


超级猩猩的跳跳认为,“坦白说,疫情发生之前,整个健身行业处在调整期,我觉得越来越多企业在向好,变成了服务驱动,开始重视教练、内容、课程。作为同行,我觉得我们应该抱团取暖,而不是内部互掐,哄抬价格。”


“最后,我还是保持乐观。”她说,“毕竟悲伤无用。”

微信小程序开启直播公测,商家可用自家小程序直播卖货了

2月17日,有商家向界面新闻反映,已收到微信小程序直播能力公测邀请,随后多位头部品牌商家也都确认了这一消息。这意味着,商家可以通过小程序在微信生态内直播带货,微信用户也可以在小程序内观看直播。


商家提供的邀请站内信显示,小程序直播组件是微信官方提供的商家经营工具。商家通过直播组件,可以在小程序中实现直播互动与商品销售的闭环。这是微信向B端商家提供的一项能力,目前收到公测邀请的商户可以在小程序后台直接开通能力。


(商家提供的微信站内信截图)

点进正在直播的商家小程序,可以看到微信小程序的直播间全貌。直播画面为竖屏观看形态,画面内提供了展示商品、点赞、评论、抽奖、优惠券、购买、数据展示、分享给好友等能力,在点击右下角的购买图标后,就可以进入商家的购买页面,整个购买环节在小程序体系内完成,不会跳转至其它软件。



一位接近微信的人士向界面新闻透露,小程序直播能力公测获邀的商家来自各行各业,首批商家入选的原因是其在小程序活跃度、 经营方面表现较好。据悉,获邀商家最快一天、且免资质就可完成直播间的开发及搭建。


微信对于小程序直播能力的开放,在今年年初的微信公开课PRO上已经有预告。当时,微信小程序公布了其三周年成绩单: 2019年小程序日活超3亿,累计创造8000多亿交易额,同时表示即将推出最新的官方小程序直播组件。


疫情爆发以来,微信小程序的访问量也有明显提升。微信在2月17日发布的《微信战“疫”数据报告》显示,疫情期间,提供到家服务的小程序访问量获得了较大增长:截至2月14日,小程序超市业态访问量同比增长115%,生鲜果蔬业态访问量同比增长168%,社区电商业态同比增长83%。


目前,不少商家、服务商及KOL都通过线上经营的方式为用户提供服务,以降低业务经营风险。


2月15日,商务部办公厅发布的《关于进一步做好疫情防控期间农产品产销对接工作的通知》鼓励电商企业通过直播等带动农产品销售。疫情之下,对复工困难的商家来说,直播带货或许是一条可以考虑的途径。

积木盒子退出P2P转型网络小贷,与其“貌合神离”的上市公司品钛能否独善其身?

又一家P2P转型网络小贷。


2月15日,北京P2P网贷平台积木盒子发布公告称,公司已具备转型小额贷款公司的条件,经过谨慎研究,决定即日起开启战略转型,申请转型为小额贷款公司。同时,平台将按照83号文的规定,退出网贷业务。


公告称,积木盒子自2013年8月上线以来,一直秉承着合规、稳健、高效的经营理念,将投融资两端客户的利益放在平台发展首位,践行普惠金融。截至2020年1月底,平台累计促成借贷额592.446亿元人民币,累计为407.5万借款人提供融资服务,


2019年11月,监管下发《关于网络借贷信息中介机构转型为小额贷款公司试点的指导意见》(即前述“83号文”),引导部分符合条件的网贷机构转型为小贷公司,坚定P2P持续出清的监管方向。


根据公告,积木盒子平台决定即日起停止发布新标、停止债权转让操作、关闭充值通道,接受项目期满已实现回款的以及充值未出借的用户发起的提现操作;成立退出工作小组,该小组将协同平台长期合作的第三方资产管理公司共同开展债权债务清算工作;启动债权人委员会的筹备工作。


公开资料显示,积木盒子的运营主体公司为北京乐融多源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下称北京乐融)。天眼查资料显示,北京乐融成立于2012年,注册资本为10亿,法人代表为董骏,谢群、董骏分别持股92%、8%。值得注意的是,北京乐融先后引入3轮股权及战略投资1.3亿美元,投资人包括银泰资本、熙金资本、Investec Bank、小米、STI资本、曼图资本、经纬中国、顺为资本、海通证券、淡马锡祥峰等国内外知名机构。


公告还显示,2020年1月,积木盒子母公司积木拼图集团与投资服务机构华文产业集团完成战略整合。根据介绍,华文产业集团是一家专注民生刚需产业链生态系统的投资服务机构,华文产业集团在与积木拼图集团完成整合后,将为平台转型提供支持。


牵一发动全身,积木盒子宣布转型网络小贷,那与其密切相关的美股上市公司品钛(NASDAQ:PT)能否独善其身?


据了解,品钛集团是积木盒子通过“先有子后有母”分拆产生。


公开资料显示,2016年6月,作为积木盒子的母公司——品钛集团正式成立。同年9月,品钛集团一分为二,分拆后的两家公司名字分别是积木拼图集团(下属积木盒子、积木时代、企乐汇等业务)与品钛集团(下属读秒、璇玑、虹点基金、麦芬保险等业务)。原品钛集团CEO董骏出任积木集团CEO,积木盒子CEO依旧由谢群担任,品钛集团CEO一职则由原集团COO魏伟接任。上述重组完成后,品钛集团与积木集团各自成为独立法人并进行专业化运营。


品钛表示,重组使得积木盒子的定位更加清晰单纯,完全杜绝了混业经营的风险,符合《网络借贷信息中介业务活动管理暂行办法》要求,使其已经具有的合规优势进一步放大。


不过亦有市场分析人士表示,这种先由子后有母的分拆,显然是针对政策变化打造的防火墙,但效果却存疑。


据品钛招股书,品钛与积木集团签署了一系列的协议。根据双方的框架协议,积木集团同意每月向品钛批准的借款人提供不少于积木盒子募集的50%的资金,而品钛同意为积木集团提供一定的服务和支持,包括借款人转介、还款管理、交易和技术支持。


在外界看来,积木盒子和品钛的关系为积木盒子负责通过P2P筹钱,而每个月筹到钱的50%给品钛,品钛的回报是技术支持。虽然穿上的是“金融科技”的外衣,但品钛做的还是流量掮客的通道生意,在事实上,品钛和积木盒子形成了外包服务的关系。


根据P2P网贷风险专项整治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2017年底下发的《关于做好P2P网络借贷风险专项整治整改验收工作的通知》(下称“57号文”),其中明确提出:“网贷机构业务外包及机构分立,不得外包核心业务。因业务分割分立出的实体:视为原网贷机构组成部分,一并验收管理。”因此,监管部门对这种“貌离神合”的分拆如何认定,目前仍是未知数。


与此同时,品钛的资金来源高度依赖积木盒子。


据品钛招股书,品钛过去一直依赖积木集团提供的贷款提供大部分资金,今后一段时间,将继续依赖积木集团提供大部分资金。从已披露数据看,截至2016年12月31日,品钛促成贷款中99%的资金均从积木盒子上募集,2017年末降至81%。2018年第一季度,则为72%。那么目前这一数据的比例是多少?


2019年半年报显示,来自积木盒子的资金占比进一步下降,至45%,2019年上半年新增促成贷款中,积木的占比下降到30%,金融机构资金占比70%,同比增长36%。


数据显示,截止2020年1月底,积木盒子平台累计促成借贷额592.446亿元,截至2020年1月末,积木盒子待收规模为40.2亿元。

一线互联网人口述:要复工了,如何通过技术手段减少疫情传播?

因为新冠肺炎疫情,大多数互联网公司在春节之后都开启了远程办公,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对公司疫情防控有任何松懈。


几家大型互联网公司员工规模少则数千、多则上万,实时掌握每一个人的行程和身体健康信息,是评估何时能够返回公司上班的关键,复工之后如何降低人员的聚集,减少疫情发生的风险,更是非常必要。一些互联网公司正在通过技术手段更高效地进行公司内部防疫。


小钟是新浪集团信息系统部的一名员工,负责公司移动办公等信息化相关的项目管理和产品管理。


2003年“非典”时期他就已经在新浪信息化部门工作了,也参与过当年公司的防疫项目。1月中旬,疫情的新闻曝出,他所在的信息系统部和公司行政部门一起考虑如何保障公司员工的安全,比如,规划在线点餐应用的研发,减少同事聚集,对抗疫情。


随着疫情防控的升级,公司需要完成的防疫任务越来越多,他和部门同事以及行政、人力资源部门的同事把防疫任务转化成移动办公OA上快速转化成一个个的轻应用。


小钟告诉界面新闻,他所在的信息系统部希望通过技术手段,最大程度降低人力资源部和行政部同事的防疫压力。


以下为小钟的口述:


2003年“非典”时期,我就已经在新浪信息系统部门工作了。那个时候,我们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都在家办公。


“非典”时期,我的主要工作是把很多需要线下完成的流程线上化,让新浪员工可以通过VPN远程连接到公司CRM系统等业务系统,把对业务的影响降到最低程度。


今年1月中旬,我关注到了武汉的疫情,经历过“非典”之后,我对疫情的信息也比较敏感,觉得应该要做点事情防疫了。很快,公司也关注到了疫情信息,而且距离春节假期已经没几天,大家都必须快速反应,我们的防疫工作就这么开始了。


我们和相关部门的同事一起沟通了在疫情防控下需要做的事情。常规的任务是很多同事节后可能要在家办公,公司已经有了VPN和在线会议应用,但平时大家都在公司办公用得少,需要马上升级扩容,这个任务完成起来比较从容。


春节之前,平均每天有几千名员工在食堂就餐,但疫情发生后,聚集的风险很高,我和其他同事一起头脑风暴,想到了通过增加线上点餐、无接触取餐的方式减少同事的聚集。这个想法汇报给了公司高层,很快得到肯定,公司还把线上点餐当成疫情防控的重点项目来做。


我们能想到这个方式的原因是,之前新浪食堂已经进行了信息化和智能化的改造,移动办公App中可以看每日的菜品以及餐厅的拥挤度,还可以给饭卡充值。线上点餐系统可以在此基础上改造。


春节之前,我们把研发的计划定下来了。我春节回了福建老家,很多同事也都回了老家,但大家在外地也随时保持工作状态,有项目需要沟通的时候马上拉群开线上会议,这也是我们过的最忙碌的一个春节。尽管后来春节假期延长,我没有在老家多待,1月31号就回到北京。之后,我们启动了线上点餐系统的改造。


随着确诊数字的不断上升,公司的防控措施也不断升级,我嗅到了一些紧张感,这么严重的传染疫情,说不害怕都是假的。


公司的人力资源部和行政部是疫情防控的关键部门,这些部门的同事的紧迫感更强,他们要为公司的安全考虑更多,掌握每一个同事的行程和健康信息。


节后,因为疫情的形势在不断变化,人力资源部和行政部有很多非常紧急的需求,留给我们的研发时间通常只有一两天。2月3日,新浪和微博通过远程办公的方式复工,我们的工作节奏更快了。


我和信息系统部的同事要按部就班研发点餐系统,还要对接其他部门越来越多的防疫需求,紧急的需求要优先做出来。我每天要被拉很多个小群开线上会议,和其他部门同事讨论可能的解决方案,讨论完之后还要加班研发,最近我们团队的同事都熬了好多个通宵。


行政部做了更严格的管理措施,我们也在和他们讨论如何更方便地落实。比如,行政部要对新浪大厦出入进行管控,大厦北侧人行通道和车辆通道临时封闭,所有人员和车辆统一由西门进入,体温超过37.2度的人员不能进入。


而且,总部员工只能从一个入口进入,如果保安在入口处查体温,势必会造成人员聚集,不利于防控。我们开发了新应用办公区通行证,里面写明了员工的姓名和健康信息。员工可以隔很远出示给保安,减少密切接触。


2月5日,春节之后我第一次去公司,开车从万泉河快速路到公司的路上几乎没车,平时上班万泉河桥和肖家河桥车很多,堵上十几分钟到半个小时都比较常见,但这次只花了20分钟到了,而且新浪大厦周边也基本看不到人。我本来对出门还有些紧张,看到外面这么空荡荡的,心也就放下了。


我戴着口罩,看到行政部同事已经准备了纸巾供大家按电梯时垫着。公司里面也看不到几个人,只有一些来值班的,他们也都戴上了口罩。仅仅过了一个假期,疫情已经让公司变得和原来很不一样。


我来公司是为了核实在线点餐系统每个楼层的取餐点和结算设备是否正常,这也是在线点餐系统实施前的最后阶段了。


正常情况下,新浪食堂的菜品有四五十种,疫情期间已经进行了简化,午餐和晚餐,餐饮供应商每家只出4种套餐,周一到周五会轮换菜品。


目前也不适合太多人在餐厅聚集吃饭,我们根据行政部的需求把点餐吃饭的流程进行了优化:公司有5层办公区,餐饮服务商负责备餐和配送到每层办公区。对应楼层的员工提前一天在系统想要的套餐,供应商根据预定量备货,并在不同时间段把套餐集中送到每个楼层几个指定的取餐点,最大程度降低人员接触。


取餐点设置在相对空旷的地方,增加了冰箱微波炉,还配备了免洗洗手液。每层办公区大概有几百人办公,我们设置了4个取餐点,并设置了多个取餐时间,每次间隔45分钟,供应商把4种套餐分别装箱进行无接触式配送,取餐的人员最小程度减少聚集,也可以就近用餐。


2月10~14日,公司安排春节期间未离开北京且能自驾的员工到总部值班,其余员工在家继续在家远程办公。


在线点餐系统也从这周开始进入测试阶段,根据后台的数据,试运营阶段大家使用的情况都比较顺利,之后更大规模使用应该基本没有问题了。


在线点餐系统是我们部门疫情防控相关项目中耗时比较长的,算是基本告一段落了,但是我们的疫情防控工作还远没有结束。


跟你聊之前,我又被拉了个会议群,马上又要去讨论新应用的研发。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办公,但我不能有半点松懈,团队里每个人都有具体的任务,必须要比平时做得更多一点才能完成。


看到最近有人在讨论在家办公是不是比在办公室效率低,我一点都不觉得。


目前,公司把值班表安排到了2月21日,值班员工都可以领取免费口罩,但全体员工何时正式到公司复工还没有正式通知。行政部的同事已经发了把大厦防疫指南,对大厦、班车消毒以及空调回风的调整都进行了说明,并随时根据疫情发展进行调整。这段时间,公司几个疫情防控责任部门都挺不容易的,但我们付出多一点,其他同事来公司复工的时候才能更安心一些。

渤海银行IPO“抢跑”,赴港上市材料已获证监会接收

“如果顺利的话,年内可以登陆H股,”渤海银行人士向界面新闻表示。


界面新闻从中国证监会官网获悉,渤海银行2月13日提交《关于渤海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境外首次公开发行股份(包括普通股、优先股等各类股票及股票的派生形式)审批》材料,于2月14日获得证监会接收。



这意味着渤海银行作为12家股份制银行中仅剩的3家未上市的银行之一,有望真正迈向资本市场。


公开资料显示,渤海银行是1996年至今国务院批准新设立的唯一一家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是第一家在发起设立阶段就引进境外战略投资者的中资商业银行,是第一家总部设在天津的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


渤海银行由天津泰达投资控股有限公司、渣打银行(香港)有限公司、中国远洋运输(集团)总公司、国家开发投资公司、宝钢集团有限公司、天津信托和天津商汇投资(控股)有限公司等7家股东发起成立于2005年12月,2006年2月正式对外营业,总部位于天津,是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之一。与广发银行和恒丰银行一起,为12家股份制银行中仅存的3家未上市银行。


成立多年,为何却一直上市无期?事实上,渤海银行的上市难题有其历史原因。


该行成立之时,由天津信托募资5亿元发起设立的“渤海银行股权投资集合资金信托计划”使得约有200位自然人间接成为渤海银行股东,其后多年,渤海银行与天津信托、信托股东之间反复拉锯,陷入纠缠。直至2017年,泛海实业受让天津信托通过信托计划所持有的渤海银行约8.06亿股股份,且渤海银行完成第三次增资扩股之后,才打破了这一股权结构僵局。


2017年6月,该行董事长李伏安终于透露,渤海银行业务发展迫切需要补充资本金,当前正在筹备上市事宜,争取在2017年下半年启动上市进程,如果情况比较好的话,明年上半年完成上市。


业绩方面,渤海银行2019年前三季度实现营业收入211.37亿元,同比增长18.8%;净利润66.26亿元,同比增长6.1%。截至2019年9月末,该行总资产达到10922.83亿元,资本充足率为13.75%,一级资本充足率为10.84%,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为8.16%。不良贷款率为1.78%,较年初下降0.06个百分点。


2020年初,渤海银行还迎来新行长屈宏志,曾在建行系统内工作多年,历任建设银行江苏省分行副行长、党委副书记,建设银行天津市分行资产保全部兼法律事务部总经理、南开支行行长、和平支行行长,天津市分行行长助理、副行长等职位。

共享充电宝陷入生死危机:1月工资减半,员工无限期待命

一场来势汹汹的疫情,让共享充电宝赛道的大小玩家遭遇了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


和其他互联网项目不同,共享充电宝的商业模式对线下商户依赖极强,只要线下商户不开业,共享充电宝就无法产生有效订单。


而疫情开始以来,KTV、网吧、洗浴中心等娱乐场所基本都被暂停营业,餐饮、酒店则门可罗雀。对于共享充电宝这类非常依赖人流量的行业来说,这几乎是致命打击。


日前,小电科技CEO唐永波发表了一篇公开信。信中指出,疫情对公司业务已经造成致命打击,一方面收入骤降冰点,另一方面公司还有5000名员工的工资以及供应链和各地办公租金等多项支出亟待解决。


如果疫情持续到3月,那不仅会影响到整个一季度的业绩,也会影响业界对整个行业的信心。


但现在,疫情的拐点还未明确出现,为了自救,不少企业也开始了紧急的节流措施。


据界面新闻记者了解,目前已有一家公司选择将1月工资扣除一半,缓至2月20日发放,而2月和3月工资,底薪正常发放,绩效和提成却要延后到6月发放。


程晓是上述公司的一名商务BD。据其介绍,目前,该公司除了少数行政、公关、技术同事已经通过远程在线的方式开始待命,其他的线下BD则统统处于放假状态。“HR就叫我们看当地的疫情情况,根据当地政府的要求来,没有通知就先原地不动。但看这个情况,我觉得上班的日子遥遥无期。”


在业内,程晓所在的公司已经算是在赛道前列。头部企业尚且如此艰难,其他中小共享充电宝企业日子可想而知。


事实上,共享充电宝此前的日子并不难熬,其已是共享经济里唯一能大面积实现盈利的赛道。2019年3月,街电COO何顺接受媒体采访时就曾表示,头部玩家基本都是盈利的。而在街电之后,“三电一兽”剩余的企业也都相继宣布盈利。


但一场疫情,却给这个行业带来致命打击。


一旦上游商户的人流量得不到保障,充电宝作为下游,就会受到严重影响。除此以外,充电宝还要向商户缴纳不低的租金或入场费。


梅花天使的创始合伙人吴世春曾经告诉界面记者,共享充电宝本身就是一个低毛利的商业模型,随着商家的胃口越来越大,充电宝的盈利空间也会被挤压的越来越小。而这也会影响到公司的现金流储备。


去年,程晓所在的公司就曾豪掷2000万换来了一家连锁夜店集团三年的独家入驻权。而类似的事行业内比比皆是,在他看来,这也是公司目前现金流告急的原因之一。


据了解,为了获得更多的入场费,不少连锁餐饮甚至会启用招标的方式来选择合作的共享充电宝伙伴。这显然已经是行业进入低效竞争的开始。突如其来的疫情危机,或许也会促使着各家企业去思考这类模式的弊端并努力去寻找新的盈利模式。


疫情会持续多久尚未可知,但可以确定的是,整个实体经济还要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信心重建期,能否熬过去,将成为每一个线下服务企业必须要面临的生死大考。

“无接触”成购物关键词,无人零售能重回风口?

“疫情前后影响的周期大概是6-12个月,这是社区零售业态一个很好的充分服务用户的时间窗口,特别是无人零售。”在楼下创始人张赢表示。


疫情蔓延后,“无接触”成为零售行为中一个抢眼的关键词。为了预防传染的可能性,人们希望物品交接时尽可能少发生接触。


这就给了无人零售重回消费者视野一个恰如其分的理由。


在张赢看来,疫情期间,用户习惯可能会发生三种变化:“第一,出于自身安全考虑,会选择更方便、人流没有那么集中的社区门口、开阔区域;第二,人们更偏好即时购买,需要缩短交易时间,需要更便利;第三,会有网上预定、到柜子提货的偏好,减少交易时间和等待时间。”


据记者了解,在社区消费人群中,无人零售的确有类似的表现。


家中小区内就有一家无人便利店的小庄告诉界面新闻记者,自从社区开始严格盘问出入后,她更不想去超市了。“本来现在出门就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变得越来越麻烦了。”她所在的小区给每个居民配置了出入证,进出大门需要查体温。


为了配合规定、也为了省事,她把一部分的购物意愿分配给了楼下的无人便利店,除了生鲜、蛋肉类,常见的饮料、零食都会在这里购买。“其实过去也用过,但最近买的次数会变多一点。”她说,“避免接触倒还好,主要是比较方便。”


除了社区用户,无人零售在这个特殊时期也发挥了较往常更大的价值。


2月2日,一家无人超市在武汉火神山医院开始营业。据报道,这家超市由湖北中百仓储和阿里巴巴旗下淘鲜达团队合力搭建,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5小时。


从小范围来看,这是一家严格意义上的无人超市:没有售货员和收银员,消费者从挑选到购买全程自助,结算处也是扫码支付。不仅是这一处,据淘鲜达向媒体透露,未来在雷神山的24小时超市也将采取同样的形式。


据张赢介绍,从正月初二开始,在楼下公司留京的员工也开始为协和医院补货,包括牛奶、酸奶、方便面、瓶装水等带包装的方便速食物资。


对于这些特殊场景而言,无人零售的存在减少了与人接触的机会,直接降低了感染风险。


不过,现在的无人零售和过去一样,除了消费环节,前置所有程序仍旧无法做到完全“无人”。那么从仓库到配送车再到便利柜,无人零售怎么保证自身的卫生安全?


据介绍,在楼下的方案是对所有的仓库、配送车、配送工具、便利柜等,进行日均数次的消毒液喷洒消毒,员工上岗前则需要全身喷洒消毒和检测体温,以及佩戴口罩、一次性手套等防护措施。


尽管张赢对行业报以乐观,但这似乎还只存在于社区零售,因为防控期间这里仍有人流相对频繁地来往,能够保证一定客流。如果要讨论更广泛的消费场景,行业中有人不这么认为。


杭州宗盛智能科技有限公司(下称“宗盛”)是娃哈哈集团于2016年成立的自动售货机公司,负责娃哈哈自动售货机这一终端设备。


“这次对无人零售的考验,分场景、分消费对象。”宗盛副总裁郑飞告诉界面新闻记者,“社区零售这次肯定会跳跃性发展,但如果在品类选择及数据流程上没做好,还是成为一阵风。”


此外,郑飞认为,疫情之下封城封道对自动售货机行业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已有点位机器休克式停运营,缺乏补货、运维,也没有人消费。机器上线率及平均日流水估计挫降60%之高,很多机器均为零流水。


“不要以为冠状病毒来了,无人零售又站在风口上了。告诉你,没有漂亮的销售及赢利数据,没人会来投你也没人会来收你。”他说。


无人零售上一次站在风口上是2017年。这一年开始,无人零售逐渐演化出无人货架、无人便利柜和无人超市三种形态,果小美、猩便利、缤果盒子、F5未来店、小麦铺等创业公司一时获得瞩目无数,每日优鲜、京东、苏宁、顺丰等各行业巨头也纷纷入局。


据媒体不完全统计,仅2017年,全国无人零售货架就累计落地2.5万个,无人超市累计落地200家,无人零售市场累计融资超40亿人民币。其中,仅猩便利一家,在2017年两个月之内就融资五亿左右。


但不出两年时间,大量的资金链断裂、撤点位、裁员现象将这个行业掩埋——而今真的是它重获消费者青睐的窗口期吗?


张赢的想法是,“无人零售会在这个窗口时间内,不断渗透社区、培养客户,因为用户在交易时间上的容忍度变低了,在商品种类上的容忍度变高了。”


或许如此,但等到防控期的标签被撕掉,无人零售仍旧要面对SKU调整、运维效率等一系列让它真正能够长久走下去的现实问题。